事實證明,吃涼食確實會胃疼。

按照原主設定去研究新型血清的冷茜,此時正戴著護目鏡,專心分析著喪屍細胞的遊走與生存模式。

她無比認真,在她的世界裡,要麼不做事,要麼就把事情做到極致的好。

可就在她無比專注在細胞中時,胃部突然猶如電擊般呲的一下痙攣疼痛,疼的她立即彎下腰捂住腹部。

“嘶……”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上也跟著發抖起來。

她疼的蹲下身,冷汗直流,手攥著實驗桌邊緣咬牙道:“系統,這具身體是有什麼毛病。”

[如反派所說,您吃不了冷食,不然就會引起腸胃炎。]

這句話的潛意思就是在說她胃疼活該。

冷茜咬牙吞下所有的罵句,費力轉過身靠在案臺邊,手揪著衣服,試圖用深呼吸來平息胃部的疼痛,她就不信了,區區一個胃疼難道還能折磨死自己?只要能忍過去就不會有事。

這時候,實驗區的門被推開。

君山想要跟冷茜探討一下變異細胞藥劑的事情,卻不想進門後竟沒看見冷茜人在哪。

“奇怪,博士難道又去折磨那個小白臉了?”君山環視一圈沒看見冷茜,就轉身走了。

坐在案臺後面的冷茜一聲不吭,慘白著臉,冷汗直流。

系統問:[您為何不讓君山給您拿藥。]

“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冷茜聲音都虛弱的開始發顫。

她用不著別人來照顧自己,不就是一個胃疼?天雷懲罰她都能忍受的住,這種小病痛她也一樣能扛過去。

另一邊。

君山來到囚牢病房,結果推開門後就只見到了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遲涼,依然沒看見冷茜。

“博士呢?”君山看見遲涼就覺得無比厭煩,眼底一抹狠毒,沒好氣地問。

遲涼雙手搭在十字架的橫槓上,氣場變得跟以前很不一樣。

若說以前的遲涼是卑微自閉的廢物,那此刻的他就是漫不經心等待獵物的野獸,慵懶中包含了令人不敢靠近的危險氣場。

挺到君山的質問,遲涼緩緩睜開眼,無情冰冷地掃視君山:“你在問我?”

只這一句話,遲涼就激怒了君山。

君山嘴角扯出一抹病態的殘忍,從懷中拿出一針新型藥劑:“看來是因為我好幾天沒教訓你,你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拿著針劑到遲涼麵前,笑容帶著異樣的興奮,“正好,我今天研製出了新的活體細胞藥劑,當它被注入到你體內後,你的血液將會在瞬間生長出無數只如蛆蟲一般的細胞蟲,它們會在你的血管內爬行遊離,讓你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癢!”

遲涼麵無波瀾,他早已習慣他們對自己的任何折磨。

細長冰冷的針被君山刺入他滿是傷疤的胳膊處,胳膊上仔細看去有無數個針眼,還有一道道刀疤,映照著他曾經受到的一切折磨。

當藥劑順著針管注入進遲涼的體內,瞬間,血管就猶如爬滿了小蟲子一樣,鑽心的癢如要逼瘋他一般穿過。

遲涼忍不住悶哼一聲,渾身顫抖著額頭青筋暴起,癢,劇烈的癢令他雙眼變的猩紅。

他想要撓破自己的面板,想要將血管給抓爛,可他卻被束縛著無法動彈,只能一聲聲悶吼著,來回磨蹭著鐵柱來緩解那越發明顯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