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張敬道,老雜毛,你這徒弟教的挺好啊。”

老天師看著咬牙切齒的純陽觀太上長老,冷汗緩慢的從他額頭滑落,而後他突然起身。

“你要去哪啊?”

“啊、我去廁所。”

“你不是剛去完嗎?”

“這不是老了嗎,尿頻尿急尿不盡啊。”

看著起身要離開的老天師,陸厲也揹著長劍起身,

“來,道兄,同去,同去。”

“這不好吧。”

“呵呵,有什麼不好的,難道道兄你是要跑不成?

還是說你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聽到這話,老天師當場就搖了搖頭,而後又緩慢的坐下,

“我突然又沒有了尿意,你先去吧,我還有接下來的比賽要監督。”

看到老天師坐了下去,陸厲也跟著做了下去,

“好巧,我這也突然沒了尿意,一起看看比賽。”

“不是,陸道兄,你看你這孫女也不是我用雷法劈的,你要去找,也應該去找李宏深那個臭小子啊,你跟著我作甚。”

“李宏深那個小輩我不好出手,以免有以大欺小的嫌疑,再說他那樣的天資和歲數,少說也能再活個幾十年,到時候因為這件事情找我陸家麻煩可就不好了。

而你這個老牛鼻子就剛好合適,打你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徒弟做錯了本來就是師父沒教好,一看就是你個老童子沒有教導好李宏深該如何憐香惜玉。

所以這問題本來就出在你的身上,再說你也沒有幾年好活了,再過十來年你也就嗝屁了,想找我純陽觀麻煩也找不到了。

所以你就別想跑了,我會盯緊你的。”

“老陸啊,咱們近乎上百年的老交情了,你就這麼的絕情嗎?”

“別,我可承擔不起和老天師上百年的老矯情,你這人就是個為老不尊的傢伙,交出來的徒弟也都是不知憐香惜玉的憨貨,今天你就給我站著打一頓,我就出氣了。”

“你真當要如此無情。”

“呵呵。”

“好,那你可別怪我出招了。”

“來吧。”

“快看,是大灰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