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右邊半邊臉往裡內凹,眼眶漆黑,右眼完全消失不見,臉龐像是被利爪撕裂成了三瓣後又癒合在了一起,有幾條恐怖的紋路遍佈其臉上。

那顆完好的左眼在眼眶中四處轉動,非常的陰森且銳利,讓人不敢直視。

少見的是他用左手拿著武器,而且還不是在大荒中常見的長柄類武器,而是一把骨刃,從那骨刃泛著金屬色的骨白冷光可以看得出這又是一把二階武器。

獵頭摸著大樹根下莨部落獨有的記號,有些沉默不言,還用手挖出一把標記下面的泥土,用手指搓了搓。

“記號沒什麼問題,不過還是要多加小心。”

“怎麼了獵頭,是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什麼發現,只不過是自己的猜測罷了。”

“什麼猜測?”

“你記得我之前遊歷回來後說過的話嗎?在大荒中不僅僅是狩獵荒獸或者被荒獸狩獵那麼簡單,人也是很危險的存在。”

“你是說大牛頭失蹤有可能是因為新來的那個部落或者是那個老頭的部落?”

“恩,都有可能,總之小心些,最起碼我想不出在這外圍有什麼荒獸可以讓整支獵隊全滅。

在過去部落也不是沒有獵隊遭遇強大的荒獸而失蹤的情況,但是最終還是會有族人逃回來告訴我們情況。

但這次卻一個族人都沒有回來,但野外的標記卻又是證明有我們的獵人來過這裡,而且還是幾天前才留下的額。”

“那我們還要不要跟隨標記走?說不定前面就有人設定陷阱等著我們呢!”

“追,為什麼不追,我之前那些也僅僅是猜測罷了,說不定是獵隊被什麼荒獸追著四散而去,在這標記的重點說不定就是一名等待著我們救援的族人。

而且,自從幾年前我們莨部落建立祭壇,獲得了部落名,有了戰士,在這兇獸森林的外圍有誰感惹我們。

就憑著那個新來的部落,別看他們的戰士長得高高大大,但是沒有什麼用,如同草包一般,沒有任何血性,

還是說那個會放閃電的老頭,他都被我們打退打傷了多少次,現在都不敢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就算真有人埋伏,我也不懼,幾年前我一人獨闖十萬裡大山進行歷練,憑藉著這把骨刃我打遍人階戰士無敵手。

現在,在這大荒外圍,二階不出,誰能與我一戰?”

獵頭說話間站起身來,把手中的泥土扔掉,拍了拍雙手,率先隨著標記追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