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不是體質特殊啊,怎麼老能吸引這些人的關注?”虞承玉問道。

玉珂瞪了虞承玉一眼“吸引什麼人?虞承玉你把話說清楚,人家就是想切磋一下神通而已,你怎麼老是想歪呢,我看是你的思想出了問題,太猥瑣!眼裡有顏色,看什麼東西都是那個顏色的。”

“還裝啊,說什麼你不清楚嘛。前有穆浣紗,後有冬月部的女修,她看你的眼神你就沒有察覺不妥?尤其是見識到你的金屬性秘術之後,那就是滿眼熱切嘛。陰陽交匯天道,不可違,如果這世界修士,都和她們一樣,那...”

“哎呦,媳婦,別打,輕點,疼!”虞承玉換上了哀嚎。

虞承玉再次為他的言語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玉珂揪著他的一隻耳朵,擰了一遍又一遍,耳朵一會兒變成麻花,一會兒變成長條。

玉珂得意一笑,停下了手,虞承玉的悽慘求饒簡直是最好聽的仙樂。不過虞承玉喊疼她是一點都不信的,現在兩人的身軀,如果只是打情罵俏就覺得疼,那真白瞎了當初彭麟的一番苦心。

疼不疼不重要,這個態度是關鍵。

拍了拍虞承玉的腦袋,玉珂開心說道“相公,聽話,其實嘛你的耳朵擰起來還挺好玩的。可別嫌疼就不惹我呀,我的好相公。”

虞承玉嘿嘿一笑,拉著玉珂從沉羽淵中走了出去。

從冬月部進入到傳送陣,沒有什麼意外,倒是玉珂因為身體已經和之前變得不同,所以和那名冬月部的清心境女修打得很暢快。至於虞承玉在那裡醋意大發,那隻不過是個小插曲。

傳送的過程不算太長,但第一次進行這種超遠距離的傳送,依舊讓兩人感覺到了不適。這種空間通道對於身體的壓力很大,他們相信,如果他們的身體沒有強化過,能不能頂住這片刻的壓力都是問題。

好在沒有出意外,兩人沒有傳送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虞承玉帶著玉珂在寂靜黑暗的沉羽淵裡轉了一圈,除了冬月部那兩名隱匿在陣法附近看守的修士之外,沒有發現其他修士,看來這裡和之前還是一樣,屬於是一個獸靈族也很少有人涉足的地方。

虞承玉給玉珂說著那些之前和高青,雲卿卿等人一起在這裡所經歷過的事情。雖然算不上精彩,可玉珂依舊聽得津津有味。當聽到嫵媚動人的雲卿卿不止一次想要誘惑虞承玉從而達到她阻止土狐族族和霜虎族翠蛇族聯合無果,最後反倒是被虞承玉撮合著和高青走到了一起,玉珂臉上露出些笑意。

“雲卿卿漂亮嗎?”玉珂問道。

虞承玉回道“漂亮,非常漂亮,而且你知道嗎,被這麼一個狐妖盯著,並且她的身軀下一刻就可以被你摟在懷裡,那是多恐怖的一件事嗎。”

玉珂憋住笑聲,用著好奇的語氣問道“恐怖?不應該是香豔嗎。”

虞承玉說道“香豔,拉倒吧。當初她虐殺那名清心境男修的時候,簡直就是個女魔頭啊。我可不敢真和她怎麼著,萬一我著了這狐妖的道,被她挖心剖肝的,我找誰說理去。就算我是個修士,不怕這一套,可一想到小妍,想到你,就算是眼前再誘人,也沒了想法。”

“嘖嘖,這是給誰表忠心呢?有想法說就行嘛,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只要你沒做就行嘛。”玉珂說道。

虞承玉搖頭說道“我還用得著給你倆表忠心嗎,咱家從來都沒這個必要。如果我做了,我肯定敢說,更不要說只是想法了。可我總感覺很奇怪,你想,如果你和小妍當時是我那個情況,你倆如果真的經不住誘惑,我知道了會怎麼想呢。只是想了下你們的反應,我什麼想法都沒了。”

“作為獎勵,我決定一個月不打你啦。”玉珂甜甜說道。

不過這句話她很快就忘了,虞承玉也忘了。

“我覺得你是和小遠廝混太多,被他給洗腦了。他那個世界和咱們不一樣,而且他那個世界,也有很多妻妾成群的人吶。這麼說的話,我覺得你們這些和小遠走得近的男修,都會在背地裡罵小遠,硬給咱們的同門灌輸這些歪風邪理。”玉珂說道。

虞承玉大笑一聲說道“那怎麼可能呢,咱們是在修行界,又不是世俗界。就算是修行界裡也有因為修為差異而選擇做高階修士的小妾的女修,可咱們南塗山,沒有吧?”

玉珂說道“那是因為老祖宗們教得好。”

“那養男寵,也是老祖教的?”虞承玉問道。

玉珂一事語塞,隨後尷尬說道“還不能讓人有點慾望啊,很正常的事情嘛。”

“這就是嘛,其實沒有小遠,在這麼久的習慣下,咱們兩宗的修士和其他宗門,多多少少還是有很大不同的。”虞承玉說道。

玉珂點頭說道“說到底還是因為修為境界,就像是剛認識的時候你在成州城問我的一樣,為什麼修行,一開始修行是因為有了這些手段,就不再是普通人,不用再發愁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樣的事情。隨著修為一點點增強,誰不想從師侄變成師叔,再變成議事大殿主座上那人呢,這就是動力嘛。除了到達靈心境,否則依舊要被支配,依舊可能會變成別人的刀下鬼,依舊會變成別人塌上的一個玩物。縱然修行界和世俗界不同,可從本質上來講,依舊沒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