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酒樓裡,虞承玉帶著甄老闆夫妻二人和甄妍跟著老張走了進來。

同行的還有甄老闆那些兄妹們,一行人被老張帶著走到了酒樓的二樓。這裡很是安靜,並沒有太多人,只有慶源清三兄弟,還有慶芝虎,慶夫人,其餘的就是站在一旁的慶合門的人了。

虞承玉帶著甄老闆給慶芝虎慶夫人一一介紹,慶芝虎顯得很是熱情,扶著甄老闆就坐下,而慶夫人也拉著甄妍和甄夫人坐到了一旁。

至於甄老闆那些兄妹們,見到慶芝虎都是臉色有些不自然,很是緊張。

顯然他們是對於這位成州城的大人物有所瞭解的,看著對方如此熱情,對於虞承玉就更加佩服了。能和慶芝虎如此熟悉,他們甄家的這位姑爺還真是了不得,也不知道這位懷遠城鏢局的年輕人是怎麼和慶府有這般交情的。

甄老闆顯然是毫不在乎慶芝虎的身份,知道了自家女兒女婿對和那更了不得的一宗之主都能以朋友相稱,這場面又算得上什麼呢。又把自己的親人們給慶府中人介紹了一遍,慶芝虎同樣對於住在成州這些甄家這些人很是客氣。

看著他們稍微有些緊張的樣子慶芝虎微笑說道“既然承玉叫我一聲伯父,那以後咱們也是自家人了,不必拘謹就好。”

甄家的那些人見慶芝虎這般模樣自然又是客氣一番,不過對方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就好好吃上一頓飯便是。說起來以對方的身份請自己吃飯,那可能和朋友們吹噓一下的,雖然是幫了虞承玉的光。

眾人坐下之後酒菜就端了上來,眾人也不客氣,這就吃了起來。

席間慶芝虎和慶夫人對於虞承玉是熱情異常,可惜虞承玉只顧著和慶源清兄弟三個喝酒了,沒能顧得上和這兩位說上幾句話。不過慶芝虎這位成州道上的一號人物絲毫不在意,而是和甄家的人聊了起來。

不管甄家那些甄老闆的親人們心裡作何感想,但在慶芝虎和慶夫人的有意的調節氣氛下,一行人也算是相談甚歡。

虞承玉也和慶源清三兄弟喝的熱火朝天,奈何他酒量有限,只好叫上了甄妍前來助陣。甄妍雖然有些害羞,但是既然自己男人說了,也不扭捏,酒來了拿起來就喝,一點也不怵。

喝得慶源清三兄弟是直呼這位嫂子海量,虞承玉幾人笑聲不斷熱鬧異常。

夜色漸濃,此時的酒樓里人已散去,只留下了虞承玉和慶源清父子。

“慶伯父,源清,多謝。”虞承玉臉色紅暈,雖然有些暈乎乎的,不過還可以和這兩位慶合門的老少當家正常說話。

慶源清沒有說什麼,只是坐在虞承玉一旁拿著茶杯沉默不語。不是他不想說話,只是喝得實在太多了,這會兒還能安穩坐在這裡已經是不錯了。

慶芝虎毫不在意一擺手說道“承玉,這幾天多來府裡坐坐。上次過來我們父子倆實在是被諸多事情纏身無法好好招待你,這次閒在多了,咱們好好聚聚。你也好給我們講講修行界的一眾秘聞,我等對此可很是好奇啊。”

虞承玉點頭說道“自然如此,義父也說了對慶伯父頗為想念,等以後了他也會過來成州城逛逛。我和源清還有慶府緣分頗深,雖然相處時間不多,可也相當融洽了。對了,這是我前幾天得來的一件法器,以後慶府要是出了修行者,這個東西先用著就行,也好有些手段防身。”

說罷虞承玉從手鐲裡掏一把飛劍遞到了慶芝虎面前,這把飛劍是從文鶴三人的儲物法器中找到的,就被虞承玉留下了。

慶源清此時有些意外說道“承玉,你對我慶府幫過大忙。怎麼還要送如此大禮,修行者的東西這讓我和我爹怎麼好收下,也太貴重了些。”

慶芝虎同樣有些意外看著虞承玉。

“哈哈,你就不用客氣了。那次在你這裡拿走那把小劍,可是幫了我和小妍的大忙,要不然肅州一行的兇險我們可沒法應對,你安心拿著便是。”虞承玉說道。

慶芝虎和慶源清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那把看起來破舊的短劍竟然也是把法器,但是當初玉珂怎麼沒有取走呢?雖然心懷疑問,但慶芝虎灑然一笑說道“那源清你收下就是了,這也是承玉的一番心意,咱們就不見外了。”

慶源清這才收下了那把飛劍別在腰裡,心想這幾天一定要問問虞承玉此事才好。他倒是沒有對虞承玉有像自己姨奶奶那種敬畏,畢竟兩人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虞承玉和他相處的一直都算愉快,這些事情應該不會犯到對方的忌諱。

虞承玉見此微笑著和這父子倆說了幾句話後便告辭離去,慶源清和慶芝虎將虞承玉送到酒樓之外便也離去。兩人臉上都是欣喜異常,虞承玉把家人送到成州城託付給自己,說明對方是真的把他們慶府當回事了,只要這情分一直在,對於他們來說可是大有好處的。

不過已經回到新家的虞承玉是沒有這麼多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