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謝平蕪當真是隻當他是朋友……不過,能將他當做是朋友,似乎也……

至少並不厭惡他。

“嗯。”池俟答應了一聲,沒有繼續問下去。

正相對沉默之間,湖面嘩啦一聲爆出一片水花,杜秋生騎著一隻長得胖乎乎的魚浮出水面,看著在岸上聊天的兩人。

一時之間,三臉懵逼。

“嚶嚶嚶。”

是那條魚先打破沉默。

杜秋生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露出了一個有點尷尬的笑容,“阿蕪,這條魚剛剛非要追著我不放。”

謝平蕪看了會兒那條胖乎乎的魚,挑眉,“那就帶回去熬湯吧。”

“嚶嚶嚶!”

那條魚表示了憤怒。

杜秋生只好拍了拍這條魚,輕咳了一聲,“這似乎是嚶嚶怪。”

謝平蕪當然知道這是嚶嚶怪,只是她此刻想的是,她寫書的時候是有多懶得起名字,不是咕咕怪便是嚶嚶怪。

“嗯,雖然沒什麼用,但是主動倒貼上來了,便勉為其難地收下吧。”謝平蕪建議道。

嚶嚶怪再一次表達了憤怒,“嚶嚶嚶!!”

它明明很珍貴,很多人都想要。

杜秋生哭笑不得,只好拍拍嚶嚶怪,“你若是願意跟著我,便和我簽下血契。”

嚶嚶怪點了點頭,當真和杜秋生簽下了血契。

簽好血契之後,嚶嚶怪便被杜秋生放進了靈臺之內。

謝平蕪看著杜秋生撿好了機緣,這幾天差不多也沒啥她的事情了。她御劍御得磕磕碰碰,只好扯了扯池俟的袖子,“御劍。”

池俟握住謝平蕪的手,召出長劍,將謝平蕪帶上去。

他側目看向杜秋生,“我們先走了。”

杜秋生微微一愣,目光落在被池俟握著的謝平蕪的手上,正要說話,池俟的劍便唰地消失了。

“可惡,竟敢碰阿蕪的手!”

“我一定要和晚照將他狠狠收拾一頓。”

“過分。”

杜秋生喃喃自語。

池俟那傢伙除了長了一張漂亮招女孩子喜歡的臉,性格又陰沉,手段又毒辣,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一定要幫阿蕪看清楚池俟並非良配,早日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