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土石迅速反捲,化作一面土壁,擋在了兩名巖忍中忍的面前,土石化作龍頭,從土壁前抬起,朝著鳴人噴吐出一連串的土石飛彈。

鳴人腳步不停,手中的風刀朝著面前一揮,一道由狂風化作的壁障被他推出,將撲面而來的土石飛彈全部擋開。

“無印施術?”奈良鹿丸看得清楚,鳴人揮出的狂風障壁明顯是忍術,但是卻沒有絲毫結印施術的動作,整個施術過程流暢得如臂使指,“還是在之前就施術完畢了,施術的動作被隱藏了?”

這兩名巖忍中忍的土遁忍術沒有給鳴人造成任何的威脅。土遁忍術原本就是笨重而大範圍的術,在鳴人這種駕馭狂風身形靈動的忍者面前威脅沒有那麼高。

這兩名中忍最終還是沒能逃脫死亡的下場,忍術被鳴人一一化解、躲避。在鳴人近身之後,他們就脆弱得像是嬰孩,被鳴人輕鬆斬殺。

從鳴人現身到三具巖忍的屍體躺在地上,這個過程僅僅過去了三四十個呼吸,最先被斬殺的特別上忍身體裡流出來的血液甚至都還是溫熱的。

鳴人斬殺掉在場的巖忍之後,站直了身子,緩緩吐出一口氣,看了一眼在場的豬鹿蝶三人和日向雛田。

“各位忍者學校的同級生,好久不見。”鳴人平淡地開口。

說是好久,實際上也僅僅只是過去了不到十天。但是在這段出逃過程之中,鳴人卻感覺到了自身巨大的進化蛻變,與十天前相比就好像另一個人一般。

“鳴人……”奈良鹿丸盯著鳴人,神情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

他昨天才見過鳴人斬殺村子裡【根】部忍者的姿態,雖然這些【根】部忍者做事陰狠惹人嫌棄,但是總歸是村子裡受到承認的忍者部門。

鳴人既然敢動手擊殺【根】部忍者,說明他此時很有可能已經站在了村子的對立面上。

在這種情況之下即使鳴人出手殺掉了巖忍救下了他們,奈良鹿丸也不敢有絲毫把對方當做同伴的放鬆之心。

抱著同樣想法的還有日向雛田,她在鳴人身上嗅到了濃濃的危險味道,遠遠比巖忍的特別上忍更甚。

她睜大自己張開的白眼朝著鳴人看去,想要用自己這雙血繼白眼從他身上看出點什麼資訊來。

然而讓日向雛田吃驚的是,鳴人的身體裡好像充斥著一層迷霧,在白眼的視角里一片混沌,不管是血肉筋骨,還是經絡和查克拉的流動走向都被遮掩,她什麼都看不到。

“這是什麼狀況?”日向雛田對此很是吃驚,在她成功掌握白眼開眼的技巧之後,她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狀況,也從來沒有從長輩那裡聽過這樣的事情……

“不,不對。父親和族內那些上忍叔伯們曾經無意中說起過類似的事情。”日向雛田忽然想起自己無意中聽到的族內長輩閒談,“他們在開啟白眼看日向錦大人的時候,也只能看到一團迷霧,看不清任何東西。”

“不可能吧?”日向雛田看著鳴人,身體微微有些顫慄,“這個漩渦鳴人和日向錦大人修煉了同一種術?”

日向錦的術式和日向家差別不小,這是整個日向一族都知道的事情。

“不用對我露出這麼緊張的表情。”鳴人不知道日向雛田此時心裡不斷翻滾的心緒,他聳了聳肩膀,道,“我和志村團藏的【根】部有矛盾,但是我對村子裡的人和你們都沒有惡意。相反,我有事拜託你們,準確的說,是拜託日向雛田。”

他寶藍色的眸子看向了一旁的日向雛田。

……

火之國的西北邊境上,鳴人按照自己的計劃,成功和日向雛田碰面,準備開始透過她接觸到日向錦。

而再往西去,深入草之國,就是土之國巖忍和火之國木葉的戰場。自來也在此地坐鎮,抵抗巖忍方面的入侵。

時隔多年,他又脫掉了灰色便衣、紅色短褂和油字護額,穿上了木葉的忍者馬甲,帶起了木葉護額。

“巖忍看起來不像是要和我們全力一戰的樣子。巖忍的尾獸人柱力到現在都沒有露面過。”自來也掀開營地的帳篷,走到外面去,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晨新鮮的空氣,同時思索起現在木葉的戰況。

“據說巖忍的四尾人柱力老紫和三代土影關係很差,很久之前就離開村子,流浪忍界,不為巖忍出戰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巖忍還有另外一名五尾人柱力,赫赫有名的蒸汽忍者漢,他不露面,這一點就讓人不得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