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木葉戰力捉襟見肘,團藏告老不出,綱手不得不頂著恐血癥的負面影響奔赴北面戰線坐鎮,不求能夠出手擊退雲忍,只求能夠穩住木葉忍者的軍心。

這兩邊的情況都是【隼】部的忍者在暗中影響導致的,為的就是把木葉裡的精英忍者給調出去,讓木葉內部處於一個空虛的狀態,營造出一個能夠對九尾人柱力動手的合適環境。

捕捉八尾不是一件小事,很有可能讓雲忍發現端倪,所以八尾之後的九尾也得同時安排妥當、無縫對接,讓這些忍村發現時,曉組織合成十尾的行動木已成舟。

……

鳴人卻對即將朝著自己籠罩過來的巨大陰霾一無所知,還沉浸在一天天規律而充實的苦修之中。

他和佐助都已經進入忍者學校一個月,看著忍者學校裡那些學生拉幫結派呼朋引伴的,鳴人卻對此興趣全無。

和他態度相似的還有宇智波佐助,這兩人是將要長成的龍蟒,與那些還處於懵懂期的忍校孩童格格不入。

在這些忍校孩童眼裡,鳴人和佐助一樣都是怪人。一個是傳聞裡的妖狐轉世,一個家裡出了個刺殺火影殺父弒母的哥哥,平日更是獨來獨往,令人不想接近。

而那些忍校的指導老師也大多不願意和這兩個身份特殊的人扯上關係,唯一一個主動和鳴人溝通的人,是名為海野伊魯卡的中忍老師。

鳴人對這人說不上喜歡,卻也不至於討厭。更多時候還是把伊魯卡當做成村子裡為數不多能夠和自己正常交流的人來看待。

這天黃昏時分,伊魯卡從忍者學校裡離開時,有身影悄無聲息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唔……鳴人今天還是這麼陰沉,不和其他的忍校學員互動。這樣下去,對他的成長恐怕會造成不好的影響。”伊魯卡走在路上,想著今天一整天的授課歷程,“努力引導學生走上一條光明的道路,這才是身為老師的我應該做的。”

“沒有朋友和羈絆的人生,是不圓滿的。為了讓鳴人能夠融入集體之中。我還得更加努力才行。”他握了握拳頭,暗自下定決心,“在這些天的接觸裡,鳴人對我的態度已經沒喲最初那麼冷淡,可見我的努力是有成效的。”

就在伊魯卡思索的時候,有人從他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誰?”伊魯卡警覺地回頭,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道身穿黑袍的身影,在寬大的帽沿之下,露出一雙猩紅的眼瞳,瞳孔之中的三勾玉緩緩旋轉。

伊魯卡的瞳孔在那一瞬間高光渙散,再度凝聚高光之後,他搖搖晃晃地走遠了,身影沐浴在黃昏時分的夕陽下,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隻搖搖晃晃的被人操控的大號玩偶。

一身黑袍的寫輪眼忍者身形一閃,消失在一旁的深巷裡。

“怎麼樣?”巷子中有人低聲問道。

“很順利。”那人也低聲回答道,“不愧是寫輪眼,對幻術的增幅真是恐怖。可惜這雙眼睛是大人從宇智波一族那邊借來的,不歸我所有。”

這兩名交談的忍者,正是日向錦手底下的【隼】部忍者,正在按著她留下的部署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