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開始了。”宇智波綱信吐出一口氣,又恢復了笑容,“我還以為你在那我們尋開心呢,斑前輩。”

宇智波帶土冷哼一聲:“我宇智波斑從來不開玩笑。”

“開玩笑,開玩笑。斑前輩我還是相信的。話說回來,那邊的那個女忍,是誰?”宇智波綱信視線偏轉。

一頭栗色短髮的女子從樹後轉出,身穿連帽黑袍,面孔藏在寬大的帽沿之下,看不真切。

“是我最近招攬的部下。”宇智波帶土冷冷地道,“擄走一尾的行動,她也會參加。”

“原來是這樣啊。如果不是前輩這麼說的話,我剛剛都想要把她殺掉了。”宇智波綱信笑得眉眼彎彎,露出雪白的牙齒,“抓捕一尾的行動不如就定在明天夜裡,怎樣?”

“可以。”宇智波帶土也不猶豫。

不遠處的照美冥看著和漩渦面具男交談的、看起來歲數比她還小一點的男子,冷汗從後背一點點地沁出。

就在剛才她躲在樹後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沉重如山般的壓迫感,和銳利得讓她心跳幾乎停止的殺意。

這股殺意就像指在咽喉上的凜冽刀鋒,讓她面板上炸開一層雞皮疙瘩,麻麻的電流感自尾椎衝上頭頂,然後在全身擴散。

就是受到這樣的殺意壓迫,她才不由自主地從樹後現身。在漩渦面具男給出回應之後,那股殺意才消散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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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照美冥喉嚨微動,嚥下一口唾沫。

作為霧隱村戰力數一數二的精英忍者,她自問不會比其他村子的精英上忍差,甚至能夠叫板影們。但是今天這年輕男人展露出來的實力卻讓她感受到了天塹一般的差距。

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綱信又談了幾句,把見面的時間地點這些細節理順後,轉身就要離開,卻看見照美冥黑袍下的身軀微微顫抖。

“走了。”宇智波帶土淡淡地道,“那個人在宇智波一族裡也算是頂級的怪物,被他給壓迫到不算什麼丟人的事情。”

照美冥深吸一口氣,平復著自己不安的內心情緒,跟上了帶土。

“那個人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她問道,“你也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的宇智波斑?”

她在養好了傷勢之後雖然為了暫時尋找棲身之地而加入了曉組織,並且和這個漩渦面具男一起行動,但是她對於這人的身份始終不是很瞭解。

面具男曾經在她面前自稱是宇智波斑,但是她不相信一個數十年前就已經死掉的人還能夠活生生地出現在她眼前。

“那個傢伙是現在掌管宇智波一族的人。”宇智波帶土回答道,“至於我的身份,已經和你說過不止一次。我就是宇智波斑。至於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

照美冥沉默了一下,又問道;“你們這是要捕捉砂忍的一尾?這是組織裡的任務?還是你個人所為?這樣的危險行為會引發未知的後果,真的要這麼做麼?”

這女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