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雖然加入了曉組織,但是並沒有想要為這個組織付出一切的想法,更多還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叛逃木葉後的棲身之地和能夠四處獵殺忍者的便利渠道。

他如今已經煉氣五層,漸漸感受到了身上那股奇妙力量的好處。

“唔。”就在這時,宇智波鼬忽然覺得眼前視線有些模糊,整個人在那一刻有一種要靈魂出竅般的感覺。

這種奇怪感覺只是短短一瞬間,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股強烈的虛弱感,迅速席捲全身。

宇智波鼬忽然捂著嘴劇烈咳嗽起來,整個人好似弓成了一隻蝦米。

一旁的蘇螢原本抬腳要走,見他忽然這副模樣,只得蹙著眉頭停下腳步,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宇智波鼬瞟了一眼掌心猩紅的血跡,若無其事地將手掌縮排寬大的袖袍裡,“只是被風中煙塵嗆到了喉嚨。”

“是麼。那就快走吧。”蘇螢深深地看了宇智波鼬一眼,沒有深究。

宇智波鼬跟在蘇螢身後,緩慢地調動著身體裡的真氣暖流,滋潤著自己這具不知為何虧損得厲害的身子。

宇智波鼬不知道,大筒木的血統畢竟不是人族血統。過早地將大筒木血脈挖掘到深層次,這樣的行為損傷了他的生命本源,讓他從一個天才忍者變成了病癆鬼。目前單靠煉氣境界的真氣溫養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想要徹底根治,只有突破修行境界、讓自己蛻變到下一個階段。

兩人行走在人煙稀少的荒原上,各懷心事。

蘇螢外表看上去面無表情,腦中卻在想著數日之前,那個宇智波帶土對她說的話。

那天晚上,她照例結束了晚間的煉氣修行,走出屋外,靠著欄杆,默默地聽著夜雨瀟瀟的聲音。

“蘇螢。”就在這時候,從她背後傳來了男子的聲音。

蘇螢轉過身去,宇智波帶土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邊。這個帶著漩渦獨眼面具的男人藉著他那便利的寫輪眼血脈神通,總是神出鬼沒防不勝防。

“你怎麼來了?我覺得我和你之間不該有太多交集。”蘇螢不太想理會這個總是躲在角落裡戴著面具做事偷偷摸摸的偷窺男。

“當初你的師傅可是斑的計劃裡最大的參與者、合作者。你還被他丟到曉組織裡來了。就這麼急著想和我們撇清關係?”宇智波帶土獨眼幽幽如井。

“……”蘇螢有點搞不懂這人想說什麼。在她的印象裡,這人初見面時就是一副苦大仇深被世界辜負了的樣子、一臉走火入魔的陰鬱敗相,實在不是什麼適合打交道的人。

“我知道你似乎對我和斑有一些成見。”宇智波帶土說道,“但是實際上,你更應該警惕你的那個好師傅,他才是真正的危險人物,和他沾上關係的人都會被他吃得乾乾淨淨,骨頭都不剩。”

“我師傅?危險?”蘇螢皺眉,自家師傅雖然是個不負責任的甩手掌櫃、是忍界兇名昭著的宇智波斑的事業合夥人,但是給她的感覺始終還是相對乾淨清爽,不像帶土一樣渾身上下透著股陰溼味。

“你應該能感覺到,我的身上有著和你一樣的力量,是吧?”帶土從眉心放出神識,手指上把玩著一股築基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