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吳嘉鳳的吼聲,不僅杏海老婆有所明悟似的反應過來,還有其他相關的人,他們吵嚷著向巖洞圍攏去。

吳聯記靜看著,他心底下倒是沒生出絲毫惶恐,因剛聽過童鐵講了幾句外面的奇葩事情,第一時間自然是倍感不可思議,隨即覺得理應如此,最後堂而皇之演變成釋然。

杏家那些男人純粹是財迷心竅走火入魔,自己被利益衝昏頭腦非要鬼鬼祟祟跟蹤我和霞姐擅自跳死亡跳。

現如今弄得置身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落個生死未卜,與我何干?妄想找我麻煩沒門。

因果報應皆是貪心造成的,講個不好聽的話,自己想錢想瘋了又怪得了誰呢?你們憑啥找我撒野?全在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死光光,也是活該自討苦吃受完罪以後所擁有的宿命。

只是圍攏巖洞的所有人,他們擺明了不那樣子想問題,一個個心急如焚早已變得是氣焰囂張怒不可遏,一個個面對吳聯記就像找到結怨多年的生死大仇人,立馬想要活剝生吞掉吳聯記以解心頭之恨。他們指手畫腳不管青紅皂白,一窩蜂上躥下跳咬牙切齒的先破口兇了起來。

“吳聯記,我家杏財富的人呢?”

“吳聯記,你和潘溪霞兩個全都安然無恙的通通走了出來,我家裡的杏海怎就沒見人影兒?”

“吳聯記,這郎杏坳不是你聰明能幹,別人就是些沒鳥用的大傻子,我們杏家上下那麼多男人,其結果唯獨你和潘溪霞毫髮無損風風光光走出來,稍用腦子想想都覺得中間藏有不可告人的貓膩。”

“講那麼多幹什麼?我們杏家人再沒本事也不至於全賠掉性命出不來吧?他們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自然與吳聯記脫不了關係,今天的郎杏坳杏家也算大家族,千萬不要盲目自大到認為我們杏家人好欺負。”

“依我看真沒必要在此多浪費口舌,今天趁人多直接幹就好,當眾招惹我們杏家人先看下你拳頭夠硬不?”

……

在前面的童鐵反而是個沉不住氣先冒出幾絲真火,他橫眉立目聽不下去幫腔兇道:“你們這些傢伙存心搗亂鬧事的嗎?真想要找回自己親人,務必心平氣和的先了解下里面有的具體情況。”

幾句訓責完,他不客氣又厲聲嚴詞警告,“你們真要關心自家裡親人,最好把姿態放低,對吳聯記而言願意幫助你們是情分不是義務,今天誰也沒法勉強吳聯記做什麼?在警察面前講打講殺,硬搞捕風捉影潑婦罵街的把戲惡意欺壓人,當今法律法規絕對不會容忍你們恃強凌弱胡攪蠻纏。”

杏家眾人頓時有了些膽怯,一個個全傻了似的愣在原地啞口無言。

關鍵還是幾名警察的手,先後按住剛插回腰間的槍,那姿態已擺明誰敢目無法紀當眾亂來誰吃槍子。

中間,一名年齡偏大的警察出來做和事佬,“你們心裡著急自家親人的安危,我深表理解,但你們針對吳聯記的做法明顯不妥當,子醜寅卯都還沒分辨出來兇些什麼?更何況我們這些人在旁邊站著。”

恩威並施的講完,他反過手去輕輕拍下吳聯記肩膀繼續往下說,“吳聯記能安全順利的先走出來,這足以說明你們親人所面臨的問題多半不大,只要問清楚裡面真實情況,啥問題還不能及時解決?”

大道理好像真是那樣子明擺著的。

吳嘉鳳不敢和身前幾名警察亂耍脾氣,她聽過勸導以後抑制住心底下的急,兩隻眼睛盯住吳聯記又趕忙換種相對平和的語氣兇巴巴詢問:“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是你剛才開啟的吧?為何不見其他人的影兒?”

向吳嘉鳳看去,吳聯記在心裡不停不止的冷笑。你個蠢女人,今天不得不當眾佩服下你有的無恥及膽氣,在背後商量著想取我性命,現在竟然有臉問我問題,可我憑啥要如實告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