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鐵瞬息間裡崩潰徹底暈死,他不再和吳聯記多去囉嗦,先直接性的結束通話電話。媽的,一大清早的跑到我家門口來,不是等候著進屋專門看我笑話嗎?這卑鄙無恥的下作手段哪像個男人……

瞎想著,他看兩眼躺在旁邊沒有挪動的樊月亮,用手指搓搓吩咐道:“月亮,今兒個真是不好意思,吳聯記已站在我家門口,你先在床上躺著,我等下要去縣城,你自己睡夠以後再安心起來走啊!”

是個自然而然的,他腦子裡記得他與吳聯記早已商量好的任務,今天不僅要送吳聯記辦私事,明天還需要抽時間接送天海國際的孟振華。他嫌累,又沒有好辦法推辭。

樊月亮倒是懶得關心那些有的沒的,她撇撇嘴用力掀兩三下童鐵的人兒,“不要和我囉嗦,先趕忙給我快些爬起去穿衣服褲子,一旦拖久了會令吳聯記懷疑你臥室裡有鬼的,我可不想吳聯記知道我們的事情。”

嘴裡的話雖如此在說,但她內心深處並不害怕吳聯記發現她與童鐵的不正當關係。

歸根結底,童鐵的心情類似於樊月亮,也不害怕吳聯記知悉他與樊月亮不為人知的秘密。

如今全屬於成年人,他可以找出大把的理由讓吳聯記閉嘴。

這使得他把樊月亮的話全當著了耳邊風,還意猶未盡的反過身去搗蛋胡亂抓扯,“我感覺腦子裡突然間冒出個特別有趣特別超前的大膽想法,今天是不是應該讓門外站的吳聯記目睹下啥叫男歡女愛?免得老處著焦心。”

不容置疑的,肯定是個百分之百的不會答應。

樊月亮雙手使力掀開童鐵的人,再迅速用被子把自己身體死死裹住,“你真是想得出來,這世界的男和女哪有你那種玩法,男女之事又不同於公開的籃球比賽,不需要旁邊有人吶喊助威。”

“和你不過是鬧著好玩的,你還盡當真呢?”

童鐵離開樊月亮翻身爬到床沿去,幾下功夫拿過衣服褲子自個兒穿好,隨即下床趿上鞋子走了出去。

開啟外面那道進出的門,他見吳聯記空著雙手忍不住問:“你不是要去縣城辦事情嗎?咋搞的啥也沒帶呢?”

“我需要帶什麼?”吳聯記反倒是變得迷糊不解,一時之間睜大了眼睛。

確實,按照童鐵持有的想法,他大清早的獨自跑前來,理應是身邊帶有許多東西需要送來送去害怕辦不完特意把出門時間提前了的,不過他城裡沒朋友,辦理任何事情無需送禮。

倘若非要較真,今天搶著搭乘順風車提前先趕出來,他純粹是想和陳浩天談旅遊專案事宜。

童鐵自然是不知曉那麼多雜七雜八的事情,一聽聞過吳聯記的答話,立馬弄清楚他的想法錯誤,立馬拋開原有的話題改口說:“你既然只是辦些私事,那我現在就跟你走。”

講到底,今天的他沒打算邀請吳聯記進屋裡坐,也沒打算給他自己洗臉漱口。

只是急著想走的搞法,並沒讓吳聯記察覺童鐵內心裡藏有鬼,不過注意到童鐵穿的衣服,他不由得趕忙先要提醒,“你鬼打慌似的想走,不先看看你那衣服旁邊破出多大個洞?”

真是不講不知道,一講立馬嚇了一大跳。

童鐵頓時無言以對沒了好話說,他為自己剛有的疏忽扭頭就往屋裡鑽去,全都是昨晚弄破的,害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