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沒辦法,只好先放棄搶奪手槍的絕佳機會,舉起拳頭接住湯爾生的攻擊,一腳反身踢過去。

眼看著身前所承受到的壓力稍稍緩減,卻見奴娜已撲向落地的槍,他急中生智硬把踢向湯爾生的腳快速收回來,再緊貼著草地以180℃的方式橫掃快要被搶走的槍。

手槍頓時又飛起來掉進旁邊緊挨著的湖水,濺起無數浪花,他在心底下暗自哀嘆,那事先透過精打細算準備用以埋葬劉聲遠幾人的湖泊,未曾想到最後卻成了埋葬自己手槍的鬼地方。

只不過面對三人的夾擊,司機沒選擇硬碰硬,而是避其鋒芒滾出包圍圈擺脫掉被動局面,再站起來拉開架勢注視著身前虎視眈眈的劉聲遠、湯爾生及奴娜沒有絲毫害怕,更多卻是接受挑戰時的幸喜與狂熱。

三人調整好各自所站的位置,劉聲遠、湯爾生及奴娜均沒有貿貿然的再次出手。

在不算寬的草坪上,彼此保持沉默對視著僵持著,各懷心思誰也不敢輕易的率先發起攻擊,誰也怕無形中暴露出破綻給對方可乘之機。

靜,恰似真正死亡以後心的復活,每人都能聽到來自心的聲音,富有節奏傳遞著生命的存在。

幾十秒鐘以後,劉聲遠主動打破雙方的對壘先開了口,“我們素不相識,你為何想要對我們痛下殺手?”

“你們幾位遠道而來,我作為大唐人本應該對你們以禮相待,可你們偏偏不安分守己,偏偏在我大唐國土內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迫於無奈只好選擇個就地辦案就地正法。”

司機嘴裡說著大聲笑起來,他看似放鬆警惕其實是在找進攻的機會,“你們也不想想大唐現有的教育,不僅早已實行免費讀書,還從小就開始學習外語。”

言下之意很清楚,奴娜與湯爾生的交流司機全知道,妄想殺人滅口只能等著被滅。

劉聲遠氣得是個喉嚨直接打結,但這個世界至今沒有出現過所謂的後悔藥,致使想要扭轉眼前困境唯有先分散注意力,“你能不能先說下你的名字,我不想做個稀裡糊塗的輸家。”

“判官。”司機沒有任何收藏和隱瞞的意思,直接曝出混跡軍火市場時同伴們給他取下的綽號。

劉聲遠沒糾結名字問題,一看對方樂意開口和自己講閒話,自然想慢慢深入真正達到分散注意力的目的,自然不失時機又找些話說:“判官先生,我想我們可以化干戈為玉帛,彼此間畢竟沒有生死仇恨。”

“哈哈哈……”

判官無所顧忌又是些誇張的笑聲傳播開去,眼睛看不見三名對手似的,“我們的曾經確實沒仇恨,從今以後也不可能再增添其它的新仇舊恨,因死人都不會記仇。”

湯爾生先冒出怒火,他忍不住突然出手,一腳探前虛晃著向判斷猛的踢出去,而手上拳頭才真正發力擊向判斷腋下,整個動作看上去不失陰損,更彰顯背後的毒辣秉性。

劉聲遠與奴娜緊跟著動了手,全是些不要性命的打法。

三人內心裡非常清楚,遇到拳擊高手,只能選擇置之死地而後生,不然沒有生還的希望。

朦朧星光下,判官與劉聲遠他們實力難分上下,彼此形成膠著狀態越打越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