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速行駛的計程車裡,姜贏依舊老樣子躺著,他對於安全逃離信心不大,一時間生出疑惑不由得在莫卡里面詢問:“大哥,我們兩個想要逃走多少都會弄出些動靜,開車的傢伙肯定會察覺。”

“前面早和你說過的,大哥就是大哥,我能夠施展的手段,你永遠也無法事先揣摩揣度。”

直面可以擺譜彰顯能耐的機會,吳聯記自然是口若懸河不顯含糊,很樂意吹噓兩句,“先回頭仔細想下,你剛才昏迷不醒的時候,對方費力把你裝進大麻布袋子,為何沒有打你的人?為何捆綁那麼松呢?”

姜贏從頭到尾啥都不知道哪裡想得明白,他選擇沉默不再沒事找事問東問西,一切順其自然,全聽信大哥的就好,眼前這種非常時刻老去打擾大哥弄不好反而搞砸事情……

確實,現有環境裡,吳聯記身上所能仰仗的唯有抗打衣。

因抗打衣的靈性有幾項特殊神技,在用以對付劉聲遠、奴娜及湯爾生的時候曾啟動神智誤導模組,那種功能無法真正改變別人有的思維意識,卻可以起引導作用轉移原先的專注力。

先前佯裝昏迷自己暈過去,他抓住劉聲遠、奴娜及湯爾生急著想離開的心理特徵,讓幾人靠近他和姜贏時越發迫切的想要離去,從而淡化掉身邊原本看似很重要的其它東西。

總而言之,抗打衣沒神智誤導模組,他膽量即使比天還大也不敢卸下武裝自己把自己送入虎口。

先不談自身安危,真昏迷不醒的姜贏要被活活打殘,那不徹底完蛋沒得混了嗎?

當前的形勢,他吳聯記置身在瞬息萬變的漩渦中不願回頭講述,只是內心裡比誰都看得清楚想得明白,這後面的時間只需瞄準機會讓開車傢伙更加專注於開車,眼下襬著的問題滿混過關。

只不過,他看姜贏不再出聲,又不忘特意提醒下,“你等下全聽我的,其它的無需操心。”

不過話說回來,姜贏躺在車裡又能操啥心呢?兩個耳朵不受控制唯有聆聽從車尾車外面傳進來的雜亂聲音。

駱花與判官抓住防護管,彼此間相隔幾十公分卻沒有動手對打起來。

兩人擁有的心思都在計程車裡。

判官先忙著伸手去開計程車放貨的門,在他心裡特別後悔先前下車時沒有拔出車上的鑰匙,弄得駕車男子沒花費任何功夫,一下子順順利利直接開走了車。

現在,他腦子裡只想著從放貨的門爬進去幹掉開車男子,先逼停計程車再說。

幾下功夫拉扯開車門,向前跑動的計程車便朝左邊轉過彎去。

先前那輛商務車停靠在拐角位置,旁邊站著幾名全副武裝的男子,手裡步槍朝判官和駱花開了火。

開著小貨車的司機,緊隨其後聽到槍聲,一驚嚇不要老命使力踩下急剎車,車輪停住,車身頓時喝醉酒似的橫著擺出去,兩個側翻閃電般倒在路邊長滿野草的幹水溝。

駱花的動作顯得最為敏捷,她在槍聲響起的剎那間快速抓住判官躲進判官背後去。

與此同時,幾下調整好自身抓捏防護管的姿勢,她有手得空摸出些石頭,看向幾名全副武裝的男子,憑感覺沒瞄準,一甩手臂火急火燎的拋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