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再次掙扎著冒頭,吳聯記已是滿臉懵逼生無可戀的疲倦不堪,今天運氣哪到哪了嗎?頭頂上竟然出現懸空湖泊,這屬於怎樣的神奇戲碼?又屬於何種不可控的世界?

一直走著注意著沒遇見任何威脅存在,未曾想到頭來真正威脅會在頭頂天空,看樣子多半是地底下某個不可測的詭異位置,不然不會發生這類匪夷所思的現象,真他媽算得是整死人不要償命……

先前天坑裡,做事情還是太過急迫不夠冷靜,只知道搜尋記憶利用項鍊借外物傳遞力量,卻沒考慮進入以後該用何種方法離去,弄得現在硬闖進來,處處被動暫且先不說,一種湖水決堤的兇險就差點兒葬送掉自己性命。

後面的路還有多少兇險在沿途等候著呢?

向前拼命潛水,那眼睛隨同腦袋擺動已望見快速形成的湖面,早已是個無邊無際,他整顆心拔涼拔涼的。

幾頭鋸齒鯨遊在洶湧的湖水底下,一隻大個歡喜著甩動尾巴觸碰到他的人,硬拍出水面拋進半空中。

半天時間,他落在略微凸起的草地暈過去。

隨後,很可能幾分鐘的樣子,又或許是更長更久,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在背後突然間響起來,“小哥哥,你獨自躺在這裡幹嘛呀?千萬小心四周圍露氣會溼掉你身上穿戴的衣裳。”

整個腦海裡剛還處於混沌狀態啥都不知曉的吳聯記,兩個耳朵聽聞明顯友好的關心,立馬稀裡糊塗的睜開眼睛。他起身瞧見不遠處有位風姿綽約的女子,一件淺白色半新舊的紡織外衣,讓髮髻盤旋在頭頂之上,憑空襯托出獨特的成熟韻味攝人心魄,那豐腴性感的美.臀,由修長的大腿支撐著,一份流暢無需人工再去精雕細琢。

有人說:所謂人間美女,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這個標準要求極高,天底下凡夫俗子沒有幾人能夠當得上此評價,而身前站的這名女子,卻偏偏沒有誤差能夠對上這個“美女”之稱謂。花容、月貌、玉骨、雪膚,嘴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

一時之間不由得呆愣住了,他掐捏自己忍不住喃喃自語,“四周圍不都是水嗎?咋搞的又變成草地了呢?”

“你剛才多半是遇見了時空摺疊湖。”

女子整理下服飾,她不失時機做出個恰如其分的解釋,“時空摺疊湖是幻覺,全程依託自然讓湖水決堤從空中而來,瞬間裡淹沒原有的世界,最終成為全新的湖泊無邊無際。”

吳聯記驚得是目瞪口呆無話可說,他半響後又情不自禁的先開口問:“我這是站在哪裡呀?”

“你很想知道是嗎?只要你願意跟我走不管啥事情很快就明白。”

女子看向吳聯記是些期待抿嘴甜甜的笑,“哎!我倒忘記先要自己介紹下,我叫做西施,你們讀書時歷史老師講的那個西施,先前姐妹們在外面無意中碰見你的人,一喊你不聲不響扭頭就飛跑,害得大家分頭找來尋去總追不到你的人,全錯以為你是個啞巴不會說話。”

頃刻間傻了眼,吳聯記不由分說推翻先前有的判斷,“今天不會真穿越了吧?”

“一個生在百花齊放科技蓬勃發展的大時代,竟然萌生出穿越論,你是存心想我在此笑死嗎?”

西施說著,在不知不覺中雙手捂住胸口笑得是個花枝亂顫,“我瞧你純粹是穿越小說看多的緣故,滿腦子毛病瞎歪歪,一個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哪做得到隨便說穿越就能憑空亂穿越的。”

這下,吳聯記抓住個辯駁理由,“我要不是穿越,平白無故的怎麼可能在此遇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