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廁所,還被吳聯記霸佔著。

莫殤音嘟嘟嘴,不情不願返回到客廳沙發,又開始擺弄她跑出去買的裙子。

迎面,開著的電視機,正在播放綜藝音樂節目,一位留長髮打扮清純的都市女孩,旁若無人傾情演唱“沒有你真的好孤單”,臺下的熒光棒,加唯美的伴奏及舞臺,整個聽覺與視覺,都成為了極端。

吳聯記從廁所裡走出來,看到莫殤音陶醉在都市女孩的歌聲中,不僅忘記掉應該注意的形象,還手扯裙子傻不拉幾的,兩條腿向兩邊張開來盤膝坐著,那裡麵粉紅色內褲大部分是個清晰可見。

不自覺的搖搖頭,他感覺看不下去,悄悄挪開眼睛的視線。

靜站著,都市女孩唱完歌,他看莫殤音依舊老樣子坐著,不由得笑,“某個人該檢查自己,看形象形象!”

房間裡總共兩個人,即使不指名道姓講出來,莫殤音也能清晰猜到是在講她這個人,她挪動新裙子沒有發現不雅,便用疑惑的目光仰頭看吳聯記,一臉糊塗希望收穫個解釋,“我到底怎麼了嗎?”

真像個馬大哈徹底沒有救了,吳聯記不知心裡頭鬱悶還是什麼的?他惡作劇向前走幾步,一跺腳挨莫殤音坐在沙發,“拿開你的新裙子,兩手拉扯著不害怕撕壞了嗎?今天剛剛花錢買的耶。”

言語之中所折射出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只要拿開手裡面新買的裙子,一切真相大白。

沒能領悟其意,莫殤音倒是擔心吳聯記坐到剛買來的新裙子,立馬用力順手丟放到旁邊位置去,這使得她瞬間裡發現自己走了光,一時間滿臉緋紅是個無地自容。她閃電般夾緊兩條如蔥修長的白皙大腿,手拍沙發自個兒兇,“含沙射影吞吞吐吐,一點兒也不像正常男人,兩隻狗眼睛又偏偏喜歡偷偷看不該看的地方,真是的。”

好心提醒,反而捅掉馬蜂窩似的招來辱罵,女孩子惱羞成怒真心惹不起啊!

吳聯記搖頭有種感覺悔不當初,“今晚算你牛算你狠,我腦子有問題心術不正,我想看你那個東西。”

極力戲謔調侃的同時,他沒好氣的立起大拇指,一臉自嘲是些不甘於就此輕易認輸。

真是豈有此理,自己不注意形象走光,我旁邊提醒下有大錯嗎?你凶神惡煞的想嚇唬誰呀?

從惱怒中緩過神來,莫殤音才意識到個嚴重的問題,她硬與吳聯記置氣,豈不自討苦吃自己作踐自己嗎?

作為情竇初開未婚的女孩子,與男人搞語言暴力,結果不是早已擺著的吃虧?

理清是賠本買賣不划算,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再繼續下去,她覥著臉衝吳聯記羞羞的笑,“你真是沒勁兒,明明知道我是女孩子,還非要和我耍脾氣,也不懂得遷就下讓我女孩子麼?”

吳聯記的眼睛笑眯了起來,“哎!你讓我怎麼說話比較好呢?反正從今以後長了記性只看不說。”

顯而易見是個餘怒未消的陰損樣子,他不解風情非要惦記著莫殤音的可惡想多數落嘮叨下,一句認慫話就想打發個人,這天底下哪裡有那麼便宜的買賣?今晚若不借題發揮多加修理,明天哪裡還有好機會。

莫殤音抓狂,她不滿吳聯記的最後說話,表示憤怒拿新買的裙子砸,“你猥瑣。”

之後,又覺得應該補充點什麼?她撇嘴又笑,“你還是天天跑去守杏花吧!水嫩水嫩的才有些看頭。”

剛講完,她擠眉弄眼不等旁邊吳聯記開口,又順手拿過擺放身側另外買的新裙子,一本正經轉移原有話題是天真般的詢問:“你看我手裡面拿的這件裙子好看不?”

吳聯記懶得搭理,一轉心思來了些精神與興趣,自顧自摸出手機,開始撥打杏花的電話。

莫殤音也多了些精神,卻是忙著找話擠兌吳聯記的人,“真是個沒勁兒,這世界哪有你這麼露骨的重色輕友。”

板著臉瞪眼睛,吳聯記凶神惡煞的接連打出好幾個手勢,不允許莫殤音擅自亂說話。

莫殤音搖頭晃腦佯裝看不見,她連連撇嘴不停鄙視,最後暗自輕聲嘀咕,“誰稀罕著惹你呢?矯情。”

當她惡言相向罵完,一轉身用力丟掉剛拿在手裡面的新裙子,雙手托腮開始認真的看電視。

吳聯記撥打杏花的電話順利接通了,他開口就是洋洋得意的笑著說:“杏花,你現在下課了嗎?我今天專門跑出去幫你買了兩件新裙子,我明天抽空時間幫你送過去,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