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收穫不大(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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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用腦子猜測,可以提前先判斷出那扇門是童鐵用腳踢開的。
很明顯,他是警察手頭持有拘捕令,在踢房門前,早已找旅館的服務前臺拿到了房卡。
而最先進入到客房的人,卻是吳聯記。
原本需要照顧潘溪霞的心理感受,吳聯記無法直言加入抓捕郎家俊的隊伍,未曾想他利用肢體語言傳遞出的資訊讓童鐵讀懂並刻意製造機會,讓幾輛回警局的警車坐不下他這個人。
弄得最後無計可施看上去實在是沒辦法,他唯有面對現實接受臨時調整坐上抓捕郎家俊的警車。
但臨行前特意找些好聽話安撫下潘溪霞情緒,他最後才看似勉為其難的跟隨童鐵幾人匆匆忙忙趕了前來。
客房裡光線非常暗淡,他不聞不問向前走,腳下步子顯得緩慢而有力。
戲謔享樂中,郎家俊聽聞到聲音不由得扭過頭,一看恰似早認為死掉的吳聯記。他生氣不悅的樣子,頓時驚得是個張大了嘴巴,“你今晚不是死球了嗎?為何還敢跑前來打擾我的好事情?”
神智昏昏沉沉,他滿以為自己嗑藥後產生某種不可控的幻覺,撞見傳說中的厲鬼。
此時此刻,進入到客房裡的人,很顯然只有吳聯記,而先前踢門的童鐵及另幾名警察,全藏身在門背後的通道,因事先彼此通氣商量好,今晚這場抓捕行動適當做些通融算是放棄秉公執法。
幾人心照不宣已達成默契,讓吳聯記先解決過往私人恩怨,其次才是個為民除害逮捕郎家俊的人。
這導致吳聯記佔盡便宜自然是神情淡定沒有故弄玄虛,可目睹到郎家俊渾身流露的滑稽樣兒,立馬改變初衷萌生扮演冤死鬼的想法,一張口盡是些陰森恐怖的笑,由小慢慢變大,“你做夢也沒想到吧?我想要個伴兒,剛經過再三權衡總覺得找你陪伴最恰當不過了的。”
誰知嚇唬話剛講完,他想到拆房子那天和幾位同學提前搬東西,無意中發現個製作特別精緻的壓髮圈,當時想要是戴著合適就送給潘溪霞做禮物,未曾料到挨著頭皮立馬融入大腦似的瞬間消失,幾秒鐘功夫生出幻覺接收許多新資訊,郎杏坳不再屬於曾經熟悉的郎杏坳,而是個新世界恭曲的入口,與地球環境不盡相同。
最古怪莫過於有了前往恭曲的方法,及置身於恭曲環境之下的功夫,在當前所生活的地方,還可以施展類似於易容術的本領,卻沒敢當真沒敢拿出來隨便顯擺胡亂嘗試。今晚郎家俊既然錯誤的認為我早已經身死道消不復存在,那何不見機行事好好利用下,關於朗大爺吳奶奶的訊息豈不更為容易弄到手……
緊隨前面的節奏,他變換容貌不急不緩又補充,“閻王爺很同情我的遭遇,並授意我返回來收你前往陰間做我的奴隸,永生永世陪伴左右負責端茶倒水。”
一時間,郎家俊做賊心虛出現極度恐懼恐慌,兩隻狗眼睛在光線暗淡的客房裡似乎越發看不清了,再加固有信念早已認定吳聯記葬身在阿南槍口之下。他顧不及以往高高在上的面子,一個人赤身露體顫抖著快速跪倒在地連連求饒磕頭作揖,“你不要僅憑猜測就跑回來找我麻煩,今晚上你的死與我絕對沒有任何關係。”
“還想狡辯?”
吳聯記的聲音越發變得陰森恐怖,“敢撒謊不承認,那你又打算把黑鍋推給誰呢?”
“我現在哪敢對你撒謊。”
郎家俊怕的渾身上下全是些冷汗冒了出來,一絕望拉扯過兩名同樣受驚嚇的妙齡女子擋在前面,並企圖藉助於身邊女色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千萬不要胡亂冤枉我這個人,我今後給你燒錢、燒女人,很多很多。”
“誰稀罕你燒那些沒有屁用的錢和女人?”
吳聯記橫眉豎眼是個不客氣直接用力飛起兩腳狠狠的踢過去,“這幾年霞姐照顧湘純妹妹妨礙你啥了嗎?偏偏不顧兄妹情誼硬逼著霞姐離開自己家單獨過苦日子,今天先踢你兩腳算是替霞姐出幾口氣,你不配做人。”
兩名妙齡女子嚇得是魂飛魄散,一副渾渾噩噩恰似木偶跟隨郎家俊直接摔倒滾出去。
只是,叫香香的妙齡女子,她腦袋瓜子最後撞在牆壁安裝的燈開關,一下子令光線暗淡的客房變得恍如白晝。
剛剛怕到極點,任由吳聯記隨意擺佈不敢萌生絲毫反抗心理的郎家俊,在突有的強光底下看清吳聯記略顯浮腫的臉,頓時發現自己上當受騙氣得是暴跳如雷,他沒時間再管兩名妙齡女子,立馬兇相畢露變回平時慣有的囂張跋扈爬起身來向前衝,“竟敢裝神弄鬼調戲你家大爺,我看你是活膩了自己想找死。”
大聲怒吼著,他順勢抓起旁邊丟棄的空酒瓶子,一個惱羞成怒的念頭只想砸死吳聯記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