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避風頭(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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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吳聯記,從沒有想過用他的意識左右別人婚姻,更加沒有想過替別人婚姻做選擇題,可今兒個聽完潘溪霞做過大量刪減的話,他那顆心早已火氣沖天,只想找個鞭子吊打媒婆,現如今都是法制社會了,還敢用野蠻手段逼婚,這哪裡是周圍附近正常人幹得出來的事情?
懶得用腦子思考,他義憤填膺直截了當的說:“霞姐,你不要怕,我沒死,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想要錢?憑啥找我們要錢?”
吳聯記眼睛看向潘溪霞心底下不由得是越說越有些火大,“當初悔婚的人是杏衛,現在反悔又想變卦,又非要人家完全依照他杏家的意思辦事情,當別人是商場裡有價商品啊?我還想要精神折磨費呢?”
對吳聯記的憤憤不平,及其承諾,潘溪霞沒有因此而高興起來,因她頭腦還比較清醒,並深知當前所面臨的婚姻不是表面簡單。她不由得要潑冷水,講出內心深處的顧慮,“你生氣有屁用?人家根本不會和你講道理。”
確實是的,在這種山高皇帝遠的鬼地方,很多事情都不是依照法律法規在解決問題。
吳聯記立馬閉嘴不說話,因他聽懂潘溪霞話裡想要傳達的終極意思,瞬息間理清他們兩人將面臨的難題,遠不是現有實力能搞定的。在這種偏僻的小地方,不但拉幫結派講究關係網,還要紮實的身份及地位,可他的現在啥都不佔,先不去說人微言輕,幾年不在郎杏坳就與大家感情疏遠了。
咋辦呢?杏家在這裡倒沒啥好背景,可媒婆的身後不但有人,還在政府系統裡面佔據著要職。
是不知不覺的,他掐掐太陽穴捏捏手指坐在床沿,他找不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一籌莫展。
潘溪霞相對於先前反倒變得輕鬆自在,她緊挨吳聯記坐的床沿位置躺著,一顆心收穫安全感似的出奇平靜。
事實就是那個樣子,自從她把自己問題講出來以後,立馬像卸下身上千斤重擔,啥都不願再多想,一切的希望全部寄託出去,好像她身邊只要坐著個吳聯記,即使天塌下來也不用擔心害怕似的。
一種心安理得的無憂無慮,她仰身躺著,雖沒有睡覺,卻在用心反覆數天花板木頭。
一根,兩根,三、四根……
也不知數來數去數多長多久,最後兩個耳朵裡全是吳聯記的聲音。
“霞姐,要不你明天出去躲下,我幫忙先看下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態度,等心裡有底了再做打算也不遲。”
專心說著話的吳聯記,他臉龐的神情嚴肅,恰像再三權衡之後得出的結論。
一臉迷茫,潘溪霞把仰望天花板的目光轉過來,“我又能夠跑去哪裡躲藏呢?”
不用想也知道是個很傷神的問題,倘若身上有錢出去避風頭,還不如把錢拿出來先應付下。再是跑到周圍附近躲藏,不但沒個較為合適的地方可供選擇,還不安全。
只不過,吳聯記剛剛已想到個自認為比較理想的好去處,他提議說:“我有位同學從外面打工剛回來,那地方不在我們郎杏坳,不僅合適你暫時居住,還是個絕對的安全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