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話語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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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度日如年般坐車趕回去,吳聯記從車上走下來,他顧不及招呼門前站的人,先徑直鑽進屋。
臨近郎杏坳的時候,因他接到杏大寶電話,從而得知家裡現有的大致情況。
目前現在,當眾討伐杏衛罪惡並不能歸結於迫在眉睫的首要任務,反而是如何安撫潘溪霞顯得刻不容緩,倘若潘溪霞不堪羞辱做出某種極端事情來,又源於他的疏忽造成,其結果豈不遺憾終生追悔莫及。
畢竟,先前,杏大寶在電話裡不忌諱有過直說,受制於鄉規習俗男女有別的尷尬,一群大老爺們面對杏衛肆無忌憚強制欺負潘溪霞的事兒,扯開杏衛哪還好意思在潘溪霞身邊多說什麼?更何況背後有個王大媽守著。
在杏大寶的觀點看來,他即使不知曉房間裡談話,但堅信潘溪霞不會再有大事情發生。
可吳聯記偏不那樣看待整個問題,更難保持平常的樂觀,這使得他有別於還沒離開的其他人,一門心思想著潘溪霞只管心急如焚的越過眾人火速衝進房間裡,對十惡不赦罪該萬死的杏衛同樣視若無物看也不看下。
童鐵內心持有態度旗幟鮮明不顯糊塗,他沒有跟隨吳聯記腳步朝房間裡面鑽,而是望向不遠處被眾人圍住的杏衛,幾大步不聲不響徑直走過去,兩眼看著前面就想發洩的目標,先順手打出幾拳頭,再利用腳上穿的皮鞋猛踢猛踹,“王八蛋簡直是罪不可赦死有餘辜,我們郎杏坳為何生出你這樣子的敗類?你不配做個男人……”
“息怒,息怒。”
相隔距離最近的中年男子,他後知後覺突然反應過來似的,一伸手用力牢牢拖住童鐵,“杏衛搞法雖說嚴重貶損男人形象,但我們照樣沒理由暴打他的人,當下早已是法制社會,這事情還是等潘溪霞發聲吧!”
周圍人見風使舵趕忙充當和事佬誰也不願輕易得罪,“朗華的話沒有說錯,杏衛和潘溪霞之間歸根結底涉及到已經存有的婚姻關係,最終該如何決定全看潘溪霞的意思,我們作為局外人真不好擅自瞎摻和。”
“一切等潘溪霞緩過神來再細說吧!這類糾紛相對於其它事情確實顯得比較特殊。”
“今晚該不該把杏衛交給警察,依我看真有待考量有待磋商。”
“杏衛這小子的行事風格雖說有失水準,但我們不能自毀形象變成杏衛那樣子令人討厭的混蛋啊!畢竟擅自動手打人是法律所不允許的,千萬不要因為不相干的事情硬把自己白白搭進去。”
……
看似被忽略的杏衛,他暗自挪動腳步企圖藉助眾人的不注意偷偷跑路。
先前敢於底氣十足的站在眾人中間毫無懼色,那是沒人貿然動手暴揍他這個人,而今突然冒出個像童鐵這種啥也不怕的大殺神,哪還是他現有身份招惹得起的狠角色。
童鐵偏偏不是那盞省油的燈,他對周圍眾人有的和稀泥置若罔聞,一看杏衛不像男人缺乏擔當想逃跑,單手用力扯過來,又咬牙狠狠地爆錘幾拳頭,“事情都還沒有搞清楚,你這是想往哪裡跑呀?”
瞬間裡僵在原地傻了眼,杏衛耷拉著腦袋不吭聲,他害怕自己惹惱童鐵遭遇更多的拳打腳踢。
可這種明擺著不要臉的認慫示弱,在童鐵眼裡全是個視而不見,他推搡著杏衛開始發飆,“真是我們郎杏坳沒毛用的狗東西,你自己不好好看看這天底下有你那樣子踐踏女人的嗎?”
平日裡作為喜歡遊獵花叢中的老手老司機,他最憤恨杏衛那種對女人用強的男人,只要牽涉到女人的事情都講究原則講究你情我願。按照以往養成的慣有尿性,他真想幾拳把杏衛揍死算逑,留著人渣純粹是浪費資源。
女人生來是給男人疼愛的,而不是生來給男人隨意摧殘的。
嚇破膽的杏衛始終都不敢逞強還手,但嘴裡終歸忍不住要為自己做辯護,“我又怎麼了嗎?又沒有打人。”
此時此刻,他內心深處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犯下的錯誤,還滿以為自己佔據道德制高點,並堅信前些日子已到民政局拿過結婚證的女人,在私底下想做做男女之事不存在任何問題。
那語氣那神態弄得童鐵幾乎當場吐血,他忍不住又推拉幾下杏衛的人,“你好像讀過幾天書吧?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不管是夫妻,還是其他關係,一方只要不願意,另一方就不可以用強,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