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簡直是火辣辣的疼,季冬雪白皙的面板上剎那間出現了一道紅手印,還有三道血痕。

傅寒辭一張臉瞬間陰沉下去:“今天晚上你不要吃飯了,立刻到你房間去。”

見她似乎還想要辯解,傅寒辭直接叫來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讓他們把傅明琪帶到房間。

聽到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季冬雪你不住在心中默默嘆口氣。

抬起頭卻對上對方充滿譏諷的眼神:“現在心裡應該很痛快吧,看我懲罰了明琪,一點出氣的感覺都沒有?”

“沒有。”季冬雪老老實實搖搖頭,“孩子需要好好教育。”

這番話更是讓傅寒辭額頭青筋直跳:“你到底是真蠢還是在裝蠢?”

季冬雪眨眨眼睛不知道他想說什麼,索性閉上嘴當啞巴,可沒過一會兒,她才察覺到自己裸露在外的白皙手腕疼的幾乎都受不了。

但是古代男女大防嚴重,按理來說,女子是不能容忍男人看到自己的一寸肌膚的,她下意識就想把手腕藏在袖子。

面前的男人卻有些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過去將一個醫藥箱丟在她面前:“自己上藥!”

季冬雪雖然上輩子是皇后,性子冷硬,可是說到底年紀也不大,還是個小姑娘,受了傷,自然需要人哄。

眼看自己的夫君到現在都沒有安慰自己的意思,她心中有些委屈。

看來這男人整顆心都飄到那個小妾身上了。

她簡直要憋屈死了,隨便拿起個瓶子就要往手腕上倒,他立刻緊緊抓住她的手,疼得她忍不住尖叫一聲。

“閉嘴!”

傅寒辭只覺得自己的耐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挑戰,這女人到底蠢到了什麼地步?難道被馬撞了之後,腦子已經壞到了?居然稀裡糊塗地拿著生理鹽水就要往傷口上倒。

他煩躁地拿酒精棉球隨便摩擦了兩下那白嫩的手腕,就扔給她一卷繃帶。

季冬雪疼的眼淚汪汪,笨拙地往手腕上纏著。

卻聽面前的男人語氣淡淡道:“離婚的事情你考慮好沒有?這一次我願意同意你的要求,但你也沒有必要做出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季冬雪手中的繃帶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離婚?

他說他要離婚?

難道說這一世她要被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