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徐州這副模樣,笑了起來:“怎麼?被一個最親的人背叛心裡不舒服?”

徐州臉色沉重,他不明白為什麼伍姨在徐家待了那麼多年還能背叛徐家,他曾經把她當初親人,可現在的伍姨變了。

“為什麼?”徐州望著伍姨,悲痛欲絕,心底柔軟之處被刀刃刮開。

伍姨走到男人的身邊,站在他身邊,回眸看徐州之後,神色淡若的說道:“我從來都不是徐家的人,我從進入徐家開始就是帶著任務。”

徐州聽到伍姨這番解釋,他接受不了,更不能接受,這個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奶孃是最後想要他命的人,他怒聲大吼:“你告訴為什麼!”

發怒大吼的徐州青筋暴起,脖子上的青筋肉眼可見的暴起。

伍姨:“我跟徐家毫無關係。”

“哈哈哈!”徐州大笑,在這一剎那他明白了,豪門權力之間的暗鬥,就應該是如此,是他一直心軟,是他一直保留人性,他不該,就不該啊。

伍姨望著仰頭大笑的徐州,眼皮低下幾分,心尖上的琴絃被徐州的笑聲波動。

看著徐州這副模樣,她或許會有些動容,畢竟是她從小看到大的。

徐州大笑過後,眼神的悲傷淡下,緩緩抬下頭來,冷靜的問道:“莫語跟莫音人呢?”

男人勾唇一笑,抬手揮了揮。

只見兩個黑衣人將莫語跟莫音從外面抱進來,他們被黑衣人下了安眠藥,已經昏睡過去,現在的他們很平靜的沉睡。

但是這個平靜讓徐州有些不安,他答應莫奈要保護好他們,可現在卻被綁架了。

徐州的表情從平靜到慌亂的變化,男人盡收眼底。

他按下輪椅上的按鈕,輪椅自動前進,停在了徐州面前。

他靠在輪椅上,手指一揮,讓黑衣人將莫語跟莫音抱過來靠近,站在徐州身旁,不急不慢的問道:“這個是莫奈的孩子?”

徐州眼神對上男人的視線,他不知道為什麼這面前的男人會突然如此問,餘光瞟了一眼伍姨。

應該是伍姨沒告訴男人,不然男人怎麼會明知故問。

徐州嘲諷男人,不屑瞪了眼男人“怎麼你不是牛逼?還問我是誰的?”

男人不語,手再一次抬起,他往後一退,一個黑衣人走到徐州面前。

手中拿著鞭子,用力拉扯鞭子,發出“啪”的一聲,隨後甩到地上,蓄力鞭打徐州。

黑衣人用力的甩起鞭子,重重的打在徐州的前胸。

火辣辣的感覺瞬間瀰漫全身,徐州被綁在身後的手緊握拳頭,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強忍著疼痛。

男人勾唇一下,他倒是覺得現在這樣才有趣,要是那麼容易屈服,那徐家的人不就費了。

他倒是要看看這嘴巴能硬得多久。

男人轉身,手微微抬起,示意黑衣人繼續打。

安靜的倉庫裡,只聽見身後出來一聲聲鞭子落在身上時發出的聲音。

男人享受的閉上眼睛,他的手指不斷的敲在輪椅扶手上,按著節奏,嘴裡哼起歌。

徐州的身上已經出現鞭傷,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瞪著男人的身影,拳頭緊握,青筋暴起,忍著痛的他已經開始微微發顫。

打到徐州出現有準備要昏過去時,男人又再一次揮手示意。

一盆冰冷刺骨的鹽水潑到了徐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