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西西擦了下頭上的汗,疲倦的看了眼隔壁的牆。

“赳赳,你真的不是什麼假冒偽劣產品,一個喪屍怎麼能累呢?”

赳赳吧唧吧唧磕瓜子,“赳赳不知道。”

劉西西:……

“怎麼感覺你越來越沒有用了。”

赳赳哼了一聲,“有用的系統當然要配積極做任務的主人了,你又不做任務,我這麼有用豈不是浪費了。”

……劉西西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老王八最近似乎很有底氣。

赳赳要是知道劉西西心裡怎麼想的,可能會驕傲的跳支拉丁舞,昂起頭說,那可不是,它最近可是它爹面前的紅人,幾千個系統呢,就它坐過爹爹懷裡。

白臧擔憂的看著劉西西,“小西不行了,我們快死了。”

白安憐愛的摸了摸他弟弟的頭,就當是白臧腦子被解剖過,現在不好使了,所以說話跟放屁一樣。

剛好,他最擅長的就是把白臧的話當個屁一樣放了。

更別說白爸爸了,心疼白臧還來不及,怎麼會怨白臧亂說話呢。

白臧閉上眼睛,放空盤腿坐在實驗臺上,在死之前,他想好好的哭一哭。

啊~

哭不出來。

白臧暗戳戳的瞅了眼白安,“哥,我覺得你好傻呀,你不用進來就我的,一看,現在一死死十個,比葫蘆娃都多。”

可能覺得火力不夠,伸著脖子又湊到白安面前,賤賤的說:“你是不是傻啊?”

白安:……

碰——

白臧坐在實驗臺上晃晃悠悠,一副要倒掉的模樣,白爸爸心疼的摸著白臧的大腦袋。

“白安!!你打你弟幹什麼!?”

白臧眼淚汪汪的靠在白爸懷裡,委屈的點了點頭。

白爸接著說:“你不知道他本來腦子就被挖出來了嗎?本來就沒腦子裡,你還打他!?”

一會兒傻了怨誰?他還想讓自己老婆回來看到一個正常的兒子。

白臧:……

白安:“噗~”

白臧默默的打掉他爸在頭上摸的手,轉過頭開始冥想,他感覺爸爸無意間罵自己是智障呢,而且哥哥還附和了。

白臧坐在那裡冥想,一縷縷精神絲無意識的放了出去,絲絲縷縷纏繞在空氣中。

繞過猙獰的藤蔓,繞過火一般灼熱的鋼鐵人,穿過挪動著蟲子的牆壁,咻的亂竄,自由自在……

精神絲感染上了自己主人的二貨氣勢,碰到一個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卵蛋,細小的精神絲上頭頂冒出來一個問號。

輕輕拿自己小腦袋瓜頂了一下,硬硬的?

唔?

這是什麼東西?

小精神絲就喜歡學自己主人絲撞南牆的精神,那裡危險就往那裡鑽,一個biu的,鑽了進去。

在裡面被纏的結結實實的景陽,被莫名其妙的東西撓了一下。

景陽還以為是自己媽分化出來的觸手,噁心的嘔了一下。

小精神絲:……

感覺被冒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