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沭昂走到裡面的樓梯裡,沒有門,往下一看,還是樓梯,這個樓梯好像可以直達一樓,也就是說,他忙活這麼久,榨乾了他的異能還通狗洞,其實全是無用功!?

只要將一側的牆壁打穿,就能一直走樓梯,一直走到頂樓?

路沭昂臉色突然就黑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被耍了,樓裡的那些人肯定是故意耍他的!

李健心疼的牽起路沭昂的手,“沒事沒事,別生氣了啊,等我們出去了,我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啊。”

路沭昂委屈的拽了拽李健的手,“我白忙活了,開了這麼多門,我快累死了。”

李健牽著路沭昂往前面趕,“不會啊,你真的很厲害,你幫我們省了很多時間呢,或許少一秒,白臧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

李健看著已經比自己高的路沭昂,心裡一酸,以前明明還瘦瘦弱弱的,還沒他高,現在似乎也是能獨擋一面的人了。

一場暴雨,淋溼了他們的回憶,以前牽在一起的小手,變成了十指相扣的大手。

一切都在奔跑,時間和回憶都是。

他們這些平平凡凡的人,也有溫暖而堅韌的回憶。

這麼想,更有活下去的信念了!

還想要帶更多的人一起活下去!

路沭昂看著李健,笑了。

“也是!那就一起去救那個笨蛋吧!可別真讓他死在這裡了。”

他保證啊,可沒詛咒白臧會死掉的意思,儘管白臧再傻逼,也不能讓他被當成實驗品研究啊。

一行人也算是鬥志昂揚的往上面趕了。

景陽看著那些實驗器材一點點被搬到白臧手術檯旁邊,越發焦急。

水流不停歇的往前跑,就連不小心遺失的一些碎水珠也沒注意到,要知道對別人來說,這些水確實沒什麼重要的。

但對於景陽來說,那些水珠就相當於是他的肉啊!

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終究還是對白臧有了感情。

眼看著景陽的父親已經換了手術服出來,景陽化身的水珠在樓梯上滑的急促。

師裴銘一手拉著劉西西,一手扶著樓梯狂奔在前面。

景陽的父親看著昏迷著的白臧,皺起眉頭,“藥物注射太早了,現在已經浸透到他大腦裡了,這場手術不完美了,他的腦子應該處在完全清醒的狀態。”

景陽的母親聽出來男人埋怨的意思了,“我還專門讓你在這裡看好他,等到時間就趕緊手術,現在拖延了,又怨誰?”

景陽的父親:“你以為我只用在這裡看著他嗎?那幾個小白鼠不用我看著嗎?”

景陽的母親:“那、那幾個人你帶過來了嗎?”

景陽的父親:“這次又怨誰,要不是你當初非把所有制成喪屍,留幾個工作人員,我們至於這麼忙嗎?至於一邊看實驗,一邊抓實驗品兩頭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