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力道沒控制好,疼的掉眼淚。

“姐姐,疼……”

劉西西心疼的看著他,“沒事啊,姐姐給揉揉好不好?”

結果……

師裴銘頹廢的走出房間,整個人跟閹了的茄子一樣,下面也跟閹了的茄子一樣。

嗚~

接下來的幾次,一次比一次短。

直到劉西西手指伸進後面,還是一點也榨不出來,這才作罷。

師裴銘嘴裡吊著一根青菜,淚眼汪汪的看著劉西西,“姐姐,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在這方面會比別人差。

劉西西安撫的摸著他的臉頰,一副不贊同的模樣,“我們都沒問過別人,怎麼知道你差不差,而且昨晚已經幹那麼長時間,這才幾個小時,你就恢復過來了,你肯定是特別棒的那種!”

師裴銘開心的握著劉西西的手,“那你幫我問問好不好?”

劉西西啊了一聲,“我可以問誰啊?我們這裡全是大男的,不應該你去問嗎?你問我爸也行,我不攔著的。”

師裴銘耍賴的在沙發上打滾,“尤竺嘛,你問尤竺去,我不管,你快去問嘛,你要不問的話,為了不傷害我的自尊,以後咱倆就不要做這種事情了。”

劉西西投降的舉起雙手,“不是我不問,萬一人家尤竺根本沒跟廖戈幹過這些事,我去問的話不是很尷尬,而且你也不想讓尤竺想到以前吧?”

兩人沉默著。

“……二十多分鐘。”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劉西西他倆一跳,兩人同時扭頭,看見尤竺端著一盤水果,臉紅的比盤子裡的水果都嬌豔。

尤竺紅著臉,“三十分鐘,不能再多了。”

說完,還沒等劉西西兩人反應過來,慌忙的離開了現場。

劉媽媽靠在屋外,老臉一紅,她怎麼才能委婉含蓄的提醒自己女兒,以後聲音小一些,他們說的話,整個家裡聽的一清二楚。

也是尤竺這孩子好脾氣,換個人聽見,一巴掌就呼上去了,還在這裡跟著兩個人好聲好氣說話?

有人在閨中不知羞,也有人在戶外裝信球。

白臧一上午把這巴掌大一片地全部轉過來完了,不大一片地,除了那棟實驗樓,他都摸透了。

此刻正坐在草坪上裝逼,一臉沉思自己到底要不要去那裡看看,偷偷摸摸的,再不行帶上尤竺,有人過來就轉移,誰能看見他?

白臧託著腮幫子坐在草坪上,嘴裡突然被人塞了根棒棒糖,白臧疑惑的抬起腦袋,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不是那個拿水亂呲人的小孩……的哥哥嗎?

白臧:……他都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小孩喂糖。

那個小孩坐在白臧旁邊,跟個老頭一樣嘆了口氣,“唉,你哥哥跟我一樣辛苦,都有一個不省心的弟弟。”

白臧:……

那個小孩又嘆了口氣,“那我看一個也是看,看兩個也是看,索性幫你哥哥看著你好了。”

白臧就感覺無語,這個小孩就十二、三歲那樣吧,一個十二、三的小孩大言不慚想要看住二十五歲的他?

那個小孩歪頭看著白臧,“我跟你說,你要還是對去那個實驗樓這件事不死心,就趕緊打消這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