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名字嗎?”

人家叫赳赳,雄赳赳的赳赳。

“誰給你起的,這麼難聽。”

當然是主人您啦,我從一被製造出來就開始為您服務了。

“……一輩子的舔狗?”她天天說它噁心,還是自己一喊就出來了,有夠舔的呢。

赳赳羞澀的說道,沒主人您舔呢,雖然您最近才認識赳赳,可赳赳一直可以看到主人呢,主人對裴裴可比我舔多了呢。

“跟你說話可真不愉快。”劉西西不滿的說道,它不是我的舔狗嗎,怎麼說話這麼難聽。

赳赳:“赳赳跟主人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呢,我也是這麼感覺的。”

……

嘭——

整個房子震三震,嚇劉西西一跳,推開門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

好傢伙,竟然有人把救護車開家屬房裡了,這麼大個車是怎麼從這麼小的門裡進來的,它是會壓縮術嗎?

赳赳:“主人,你翻翻書,書上有新內容了。”

劉西西進屋開啟書,廖戈為了保護瘋了的尤竺,將人偷偷藏在了好友所在的學校裡,找了一個心理醫生陪著她。

劉西西皺著眉頭,“車裡躺的女主?”

“是的,主人,不過她現在還在昏迷當中,短時間是不會醒的。”

劉西西有點傷腦筋,按照醫學角度來講,腦補受創傷,很大機率會成為植物人,要醒的話要受大量刺激,自殺之前還經歷了被人當面上香的破事,是個人都不會願意醒。

算了,不想了,劉西西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恩?又到了小孩吃晚飯的時間了,去看看小孩好了,順便跟班長說兩嘴兒。

要是他今晚還查男寢,看見小孩沒睡覺記得寬鬆寬鬆,別老上報她家小孩,要是小孩天天被訓,心情不好了,說不定會拿我撒氣,倒黴的還是自己。

劉西西走在大路上,囂張又高冷的走姿總是特別吸引人得注意。

剛好碰上了大一新生趕來吃飯,前兩天趕羊似的來到餐廳,有幾個同學在爭奪的過程不小心受傷了。

所以各隊的教官們排了下順序,按抽籤順序來調換吃飯的順序。

劉西西隨便找了顆樹,慵懶的靠在樹上,餘光不斷的查詢師裴銘的位置,直到走過來幾排也沒見到師裴銘,眉頭皺了起來。

隊伍走的慢,而且大一的男同學們已經連續三個月沒看到過女的了,僅有的幾個女學生長的五大三粗,比他們還像個男人。

想在看見一個眉清目秀又有點酷酷的妹子,跟餓了幾個月的狗崽子看見大骨頭一樣。

每過去的隊伍,都要呈三百六十度的角度來掃描這個女子的美顏。

好不容易,劉西西終於看到師裴銘了,小孩曬的都快直不起腰了,炎熱的太陽曬的臉蛋紅撲撲的。

劉西西手背到身後打了個響指來吸引師裴銘的注意,看見師裴銘果然抬頭看向自己,酷酷的女孩子朝自己笑出一排白牙。

赳赳:真是有夠舔的呢。

大一的男孩子們都還不知道兩人的關係,畢竟兩人沒有公開在大眾面前講過話。

六隊的大老爺們看劉西西朝這邊笑,興奮的吹口哨,都小聲表示,自己未來一定要找一個這樣又酷又甜的女孩子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