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歡歡疑惑問道:

“有何區別麼?”

吳優大聲道:

“區別大了,制琴大家所制之琴,音質清靈,尋常之琴哪裡能比,不過說最好的,還是墨家學院那些精修音道的學子所制之琴最為搶手,可惜太貴了。”

呂歡歡問道:

“那要多少錢?”

吳優道:

“尋常古琴一張幾十上百兩都有。名家手筆會貴些,都在百兩以上!

那墨家學子所制之琴,一把都要千兩萬兩,聽說其神異之琴,有著洞徹心靈之用,更是金錢難以衡量。”

一旁呂歡歡聞言咋舌!

“站住!!”

她們二人邊談邊走,剛出室門,還為行幾步,忽然被一聲大喝打斷了交談。

呂歡歡抬頭看去,原來那被趕出教室的墨院學子也都沒走,就站在教室外旁聽樂怡先生授課,如今看到她二人,上前欄住了她們。

呂歡歡被來人人嚇了一跳,瞪著眼睛問道:

“你想幹嘛!”

話音落下,教室內眾多儒家學子見狀也都趕了過來,與其對持!

乾國雖有百家百院,但儒墨勢大,兩家學子多有摩擦,其外更是有非儒及墨的說法。

如今朝廷政策偏轉,墨家更是一舉登頂,成為了如今乾國最為興盛的學說。

那墨院眾人看著比他們還多了十幾號的儒家學子,那怕如今他們身處儒院也絲毫不懼,開口道:

“聽聞儒道君子六藝為百藝之首,如今聽樂怡先生展示六樂之道,心服神移,就是不知道你們儒家學子六藝何能?”

這時儒生中,有一人走了出來,看著對方問道:

“你想何為?”

那墨生中領頭之人,看著眼前的儒生,眉目一皺。

儒墨相爭日久,他們高年級之間爭鋒鬥氣互有勝負早以相熟。

“許雲興,你我二人的比試在於今朝科舉,如今你們儒院新生,欺我墨院學子,你們可敢讓本屆新學,來比試一番?”

許雲興傲然道:

“有何不敢!”

“好!”

翟容康大喝一聲道:

“明日早課閉,我們儒墨新學就在你們儒院射場,比試一番射術,讓我們墨院新學,見識一番你們儒院五射之道!”

說著他指著呂歡歡道:

“我也不欺你年幼,到時我會將墨院新學都帶來,到時你可自行挑選對手!”

說著一擺手,他帶著墨院眾多學子,信步向墨院行去。

帶人走後,在場的儒生都將目光看向了呂歡歡。

“咕嘟!”

呂歡歡費力的嚥下一口口水,嘴巴一咧都快急哭了。

“我剛入學,還沒學過五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