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值八月深秋,監察司總衙外,秋風蕭瑟,格外淒涼。

宋寒看著大門口幾位瞪大著眼睛盯著值守官吏他有些不知在。

他看了看手中奏章,無奈轉身坐上馬車向內閣部衙行去。

內閣總衙,宋寒還是第一次來,索性護衛的暗衛沒有摸錯門路。

只是宋寒承秉奏章時,被當值中書吏打量了半天。

內閣總領政務,但是門檻也高,多六部六司難以把控之政才會承秉,或者邊疆大吏,三品高官才能摸到門檻,宋寒如今身穿三品官制,但是中書吏看著臉生,打量半天才醒悟過來。

“你是新升任不久的網際網路禦史大夫宋寒部長?”

宋寒點了點頭,他升官以來,一直在總督衙門,鬼部衙門,與網際網路督辦衙門三點一線,不停打轉,還真沒好好接觸過朝廷運轉之道。

那官吏見宋寒點頭,不敢視之等閒,連忙叫來了同為三品高官內閣中書大臣,前來接待。

那被叫來的中書接過宋寒章程之後,也是頗為慎重,將他交至偏庭奉茶後,才認真檢視其所承秉之政。

一看之下,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在重新打量了一番宋寒形跡之後,連忙安排他就坐,尋來了內閣首輔。

在一番轉交之下,最後內閣首輔攜下中書四人親至,共同與宋寒交談,聽言他所承秉之政。

此番操作倒是讓宋寒有些迷糊,他往常所做之事,多是負責具體職務,有著完整的框架施為,如今自己一本奏章承秉怎麼這麼麻煩?

這道是宋寒不知其所以然了。

以他如今官職承秉一份對整個朝堂各部都有涉及的政策,那就是猶如藍星一省之長,上報國務院一份改革開放的主政策論,他這份奏章不管其後如何處理,都要放在朝堂之上辯論,承秉乾皇。

這番運轉下來,不是他插旗立黨,開始主政四方,就是會被涉及部司給批倒,然後丟官卸職,老老實實做他的乾皇近臣。

內閣首輔週中允在翻看完奏章之後沉吟良久,開口問道:

“如今南水北調工程之事已經讓朝廷運轉艱難,監察司昨日也承秉了北方草原邪道妖人入境作亂之事,結合如今草原格局,恐有變故,你這所程之事,有些不合時宜吧?”

“首輔大人!”

宋寒拱了拱手道:

“就是如今朝政艱難,我才諫言此策,我之策論鐵公基三策,相輔相成,其中鐵之一策就是富國安民之道。”

週中允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願聞其詳。”

早已思慮良久的宋寒起身解釋道:

“如今乾國有民眾十萬萬之巨,但鋼鐵產量每年才一萬萬之重,其中四成更是專屬軍武所用,平均分化,每位民眾不合一兩,如今工程進度如火如荼,工部雖然在加緊製作所需鐵器工具,但是一時之間還是難以滿足工程所需,致使各地民夫手挖肩扛,多以木器倔石,進度堪憂,其性命更是在無數驚現的妖魔鬼怪之下,死傷甚重!”

週中允點了點頭道:

“工程始開之時,內閣就著重督促工部礦場提高產量,調任各部兵馬協防,只是事情繁雜,不可一撅而就。”

“這不對大人!”

宋寒搖了搖頭道:

“雖然提高礦產之事不可一撅而就,但是憑藉百家諸子手段奇異,想清除妖魔,提高產量非常簡單。”

“你倒是敢想!”

首輔失笑道:

“乾國內外,修行者中,不管是百家門人,還是各教派第子,你讓他們去挖礦倔土?他們不直接把工地給掀了!”

宋寒搖了搖頭道:

“不是讓他們挖礦,而是轉化他們所修之道,輔助礦產挖掘。”

“這不是一個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