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顧田田看著站立與案牘前低頭靜思的宋寒,有些奇怪。

‘為什麼身前站著一個人,這麼久自己都沒發現?’

宋寒抬起頭,看向人群中的那個小女孩,深邃的目光下,彷彿夾雜著紅白兩色不斷輪轉。

良久之後,他莞爾一笑,故人以就,但故人依舊,這就是因果吧。

宋寒的笑容讓顧田田更是戒備,她後退兩步將小女孩擋在身後,死死的盯著宋寒問:

“先生,你有什麼事麼?”

宋寒莞爾一笑,淡淡道:

“偶見故人,到是唐突了先生。”

聽著宋寒文縐縐的話語,顧田田戒備更甚。

荒郊野嶺,故址深處,一身奇裝古風裝扮,在加上一直盯著她們班最可愛的小女孩漏出猥瑣的笑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怎麼看都不像好人。

“如果沒什麼事,請你移步,現在我要給我們蒙學館的小朋友安排授課了。”

宋寒淡淡一笑,轉身坐在教室後放方座椅前,靜靜的看著對方。

見宋寒不願離開,顧田田心頭警鈴大作。

腦海中那些變態的影視作品畫面在她的腦海不停浮現。

她沒有像往屆蒙學授課一般讓學生落座,而是彷彿母雞護崽一般讓小朋友緊急的圍繞在自己身旁,悄悄按動了手腕處個人終端上的警報按鈕。

“同學們,今天我們緬懷先人,以古時就學的方式,給大家上一堂聲樂課。”

“好!”

隨著琴聲如珠玉般的叮咚響起,顧田田在授課之餘一直偷偷觀察著遠處的宋寒。

她見對方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們班的小朋友,口中好似唸唸有詞,緊張之下,連手上撫琴的動作都錯亂了幾分。

“澤水困,困卦?”

宋寒眉頭緊鎖看著手心混沌膠著的光子團,一時間竟也無法確定內心的猜測。

“異卦互疊,困境求通?”

彷彿是自言自語又彷彿是人格分裂一般,一個清亮的童音從宋寒的口中響了起來:

“陽處陰下,剛為柔掩。

大澤漏水,才智難舒。

看來樂怡先生是來找你討要因果,以求通途。”

童音落下,一個低沉略顯猥瑣的聲音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