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留著吧!”蘇曉揮了揮衣袖,截斷了自己唯一的一條生路,走向了王妍兒的懷抱。

片刻後。

“哈哈,還真的是挺簡單的!”蘇曉驚喜的大喊。

王妍兒一臉“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笑出了潔白的八顆牙齒。

蘇梓和王恆後背都是齊齊的一冷。

“姐夫,在修煉什麼功法的問題上,我覺得你還是從了家姐吧,我認為你無論如何都是逃不出她的魔掌了。”王恆小心的對蘇梓說。

“魔掌,魔掌!有這麼說你姐姐的麼?”蘇梓又給了他幾個茨菇楞。

打完了王恆,蘇梓拈起一塊烤兔肉嚼了嚼。

王恆身為醫修,運用細細的靈氣絲進行各種精細的解剖和切割都是他的必修課,他烤的肉也正好,酥而不膩,脆而不焦,鹹淡正好,蘇梓嚼著也覺得特別香。

蘇梓感慨的嘆了一口氣,王恆這個孩子,自小被妍兒帶大,什麼壞習氣都沒有沾染上,心思很細,做事很穩,雖然一直錦衣玉食的,但是整整和自己奔波了一天,也只是抱怨了幾句山路難行,卻沒有哭喊苦累,可見心性之堅韌。

自己這個妹子,無法無天慣了,爹和娘因為知道她是路邊撿來的,也怕她心性上覺得會受到什麼委屈,自小也是驕橫,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雖然禮數上不虧,但是細節上確實多有妄語,一天下來,竟然隱隱的有點脫胎換骨了。

“自小,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蘇梓沉穩的端起了酒碗,一飲而盡,對著王恆笑了笑,“要想把整個學堂最漂亮的女仙追到手,就千萬不要想那麼多。只要你相信她心裡只想著對你好,那麼,聽話就是你唯一的出路。”

“姐夫,懼內能被你說的像個哲理,也真是虧得你臉皮這麼厚了!難怪把家姐騙得掏心掏肺的,連命都不要了。”王恆斜著眼白了他一記,順手給自己也撕了一條兔子腿。

蘇梓心說,你看看你那個樣子,都不叫懼內,連舔狗都比你強!不過,妹子交給你,倒是讓我很放心。

兩個男人坐在這裡,看著明媚的蘇曉和溫潤的妍兒兩個姑娘在那裡,圍著一張琴,笑著鬧著,挑著按著,言笑晏晏。屋子的角落,燒熱的大缸還微微泛著紅光。

“哥,這種日子,是不是就叫做蜜裡調油?”王恆咬著兔子腿問。

蘇梓點了點頭。

“家姐,我們幾個人,就在這裡一直生活下去,好不好?”王恒大聲問道,看來還真是喝的有點多。

“哈哈,我也想啊,可是不行啊,我們不屬於這個地方,一年之期,足夠了。”王妍兒笑著笑著,淚花又出來了,是啊,這樣的日子,要是能一直過下去,那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