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陣姑娘在白族的時候已經說過了,要你們成軍,是為了給全族破出一條生路來,不是讓你們混吃等死,優哉遊哉的!”白鹽兒大喝道,王妍兒具體有什麼深處的考量,她也不敢妄加揣測,但是有一點她可以確定,如果王妍兒告訴他們要幹什麼,他們最好的選擇就是去執行。

“你們那點修士的尊嚴能當飯吃嗎?面對自己家族被殘害、被折磨、被利用的孩童和女子,你們還有什麼臉面挑三揀四的?豬食怎麼了,又沒有餓著你們,想吃的就去,不想吃的就滾!”說出這句話來的白鹽兒自己都有些吃驚,曾幾何時,自己真的就變得如此了?

所有人被她說得都沒了脾氣,是啊,為何要成軍的?是為了自己吃飽吃好麼?罷了罷了。吃就吃,反正都是糧食!

所有人眼一橫,心一閉,跟在一頭白鹽兒招來的骨刺豬身後就趕了過去。

“還行。”王妍兒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正在給白水兒上藥的王恆,“她的傷勢不重吧?”

昨夜白水兒回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傷,鼻青臉腫的,說話和思維倒是很清楚,說是和王妍兒說的幾乎一模一樣,自己臨出門的時候,虎妖王沒來由的叫住了她,叫幾個手下痛打了她一頓,說是作為今晚讓臨川不高興的代價。

“呵呵,那個臨川自以為自己智計無雙,能夠掌控所有人的動向,你今日表現如此讓它意外,自然是要把怒氣發到你頭上的,無妨。”王妍兒冷笑了一聲。

時值半夜,沒有把熟睡的王恆給叫起來,只是讓白鹽兒給她抹了一點外傷用的膏藥。

“我教你的話,說了沒?”王妍兒問道。

“說了。我就說你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我還怎麼能回族裡?只能去投奔姐姐。它就問我要如何解釋。我就一臉悲憤的說還能如何解釋,只能說路上遇上了一頭熊妖,和它搏鬥許久,這才勉強脫身,無論她信還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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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身傷又不是自己能夠製造出來的!”白水兒扯著嘴角,也笑了笑,“它還是低估了妍兒姐姐的厲害了呢!而且,它還真的是不怕我被你們識破之後殺掉,呵呵。還想著要我趕緊拿到坤水配方和它交易呢!”

“臨川果然聰明。可惜了。”王妍兒輕聲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早點休息,明日一早我讓恆兒給你看看!”

今晨。

“沒什麼大礙,都是皮外傷,這些妖修怎麼一點憐香惜玉的沒有的,對著小姑娘說打就打,比魔修打姐姐你還要隨意!”王恆氣鼓鼓的說。

“喲,心疼了?”王妍兒嘴角咧了咧,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叫你哪壺不開提哪壺!

“是有點,哎呀,姐姐,輕點輕點!”王恆齜牙咧嘴的說。

“是我應得的,謝謝你們。”白水兒伏在地上,對著王恆和王妍兒拜了拜,輕聲說。

“你安心休養,我們走了。”王妍兒回了一句,拉著王恆出了門,“看,妖修都是這樣,直接,乾脆,認定了就一條道走到黑。當年的典籍裡面,記載了許多魔族的修士捕獲妖修之後的各種殘忍記錄,仙族之所以沒有那麼做,你以為是仙族更文明?不,只是仙族有華景天帝,她命令仙族各界必須秋毫無犯,只打妖修軍隊,不滅平民。若是隻講人性,殘害弱小就是人性。看到漂亮的姑娘,羞澀而不敢進前交談是人性,把她據為己有強行硬來也是人性,對女子悉心照顧仔細呵護是人性,肆意毆打殘忍折磨也是人性。所以,不要覺得奇怪和憤怒,在沒有實力保護自己之前,那些憤怒毫無意義。恆兒,以後遇事,記得要把曉曉護在身後啊!”

王恆點了點頭。

“對了,老姐你為什麼要讓那些白族的戰士們去吃豬食,還不和他們講清楚?”王恆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