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正好王恆從自己調製坤水的大坑那邊回來了,“姐姐,那邊的爆炸要不要去看看?”他問。

王妍兒點了點頭,“看是一定要去看的,不過要稍稍等一會兒,你去和曉曉說一聲,讓她的靈氣分身在那裡等著,別讓任何人把裡面的屍體搬走了。”

看王恆走了,王妍兒又看著不遠處的蘇梓笑了,“家裡的男人們也是,一個比一個雞賊,難怪能偷到雞吃!沒一個好東西,知道了還想瞞著我。哼。害得我還東躲西藏的折騰了這麼久。”

想到這裡,她自己也噗嗤一聲樂了,罵他們呢,把自己都捎帶著變成母雞了。

母雞就母雞,給你下不下個蛋,還是老孃我說了算!她惡狠狠的想著。

“要想活著,就要想辦法苟活於世,然後尋找機會,一擊而定,除了萬不得已,又有誰願意主動出擊呢?”她喃喃自語。

此刻的木樁上。

“咳咳。”蘇梓咳嗽了一聲,面對自己下首位置或“坐”或“躺”的黑壓壓一片的骨刺豬,以及另一片同樣有點不知所云的妖修,他實在有點摸不清自己講的話他們到底聽懂了還是沒聽懂。

“我剛剛說的佈陣之法,你們聽懂了沒有?”他試探的問了一句。

“哼哼!”有的骨刺豬在地上邊打滾邊回應,有的邊舔自己的豬蹄邊回應,有的腦袋畫著圈圈回應,反正就是沒有一個正經的回應。

“聽得差不多懂了吧。”妖修們至少還有句話,不過對於折騰了半天的蘇梓來說,這句話等於沒有,甚至還不如不說。

這個時候,王妍兒放下了手裡的茶杯,施施然走了過來,裙裾一提,便上了木樁,和蘇梓肩並肩。

“多說無益,你們既然已經聽了這麼多了,咱們去實地看看效果,你們覺得如何?”王妍兒朗聲問。

一片附和之聲,也是有點稀稀拉拉的。

絕大多數人和豬都有點不情不願的,甚至他們都是被老大和族長逼迫來的,混一混日子就算了。但是,古花和白水兒這一豬一妖可不一樣,白水兒是打心眼裡尊重王妍兒,深信她能拯救自己的部族,於是學的格外賣力。古花就是那頭被強迫拉屎的骨刺豬,它為自己守護的尊嚴如此不堪感到慚愧,發誓要學一點不一樣的東西出來,讓這幾個魔族和仙族的傢伙刮目相看!

“就在那個山樑上,你們自己跑過去看看吧,我們在那裡等著你們!”王妍兒伸手一指。

眾人和豬一擁而上。

倒也不是大家都那麼聽話,因為剛剛那個令人心生恐怖的巨響就是從那裡傳來的,大家都是修士,六識多多少少都比平常人要敏銳的多,早就有點心癢難耐了,只是害怕觸碰到這幾個老大和族長嚴令不得違抗指令的仙修和魔修的秘密,這才都沒有問出來。

對於任何一個種族,好奇心的驅動力都是十分強大的,在八卦的誘惑下,很快,一大群妖修和骨刺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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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飛或跑的趕到了現場,不過,妖修中的大多數還是默默步行而來的,而骨刺豬們基本都不會飛,所以,御空而來的,也就只有蘇梓和王妍兒了。

“妖修們主要還是為了節省體力,看來白族的苦日子過得實在是太久了。”臨出發前,王妍兒輕輕一踮腳,就進了蘇梓的懷裡,二人被蘇曉一個靈氣團給送了上來。

“大白天的,這麼多豬和人看著,你秀什麼恩愛啊?等到了晚上,我再好好疼疼你!”被這麼多雙眼睛瞪著,蘇梓剛剛也是習慣了,看她一抬腳,就直接抄起來一個橫抱,但是心裡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雖然蠻喜歡抱著她的,可是也不能不分場合嘛,畢竟,這裡眼睛也實在是太多了點。

“流氓!”王妍兒啐了他一口,“你不懂,這些妖修和獸修,都是實力為尊,我對他們肆意的打罵體罰,卻對你恭恭順順的,他們以後就不敢不聽你的話了。抱緊我就是了。還有,以後,在他們面前,不要叫我妍兒,就直接用女人這個稱呼就行,跟我說話的時候,眼神裡還要帶點嫌棄,聽見了沒?”

王妍兒心說一開始對古力說自己叫破陣來的,結果沒幾天就被你們喊習慣了,一個妍兒脫口而出,得,白白浪費了一次人設,這次要再扳回來可就不好辦了。

蘇梓點了點頭。

二人從天而降的時候,大家也都到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說,這些骨刺豬和妖修們對這片樹林適應的是真好,蘇梓自認為自己修為哪怕再提高几個層次,只要不是從天空飛過,在密林裡面穿行,一定也是比不過他們的。

一股肉香從山岩後面傳了過來。

“妍……岩石那邊是什麼,女人,你來給大家解釋解釋!”蘇梓頤指氣使的對著王妍兒說,一邊還嫌棄似的拍了拍身上,好像剛剛抱的不是一個嬌美的姑娘,而是一坨髒東西,一臉“這個東西這麼髒要不是她哭著求我我都不抱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