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你基本上都是在這裡沒怎麼出去的啊,而她們是基本見不到身影的,這是怎麼回事?”

我乾脆找了個話題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要有人守家,這是很早之前的約定了,我基本負責提供情報,很少外出的。”

隨後瑪莉對著我說:“這幾天你可能會外出一趟,人員你負責自己選,這個任務時間估計有點長,你得做好準備。”

“我負責嗎?”

這是我第一次聽說自己可以自由安排自己的時間,這讓我有些激動。

“是的,你是負責人,至少需要帶一位隊友,協助是SNSO的人,他們負責協助你以及善後,這次任務是在二級城市中,到時候你得自己想辦法,我們能做到只能是協助。”

瑪莉說的很認真,就像是在教一個還不會走路的孩子一樣,我詢問著具體的情況,瑪莉告訴我,出發前一天會詳細說明的。

隨後我們就繼續在牆邊蹲著。

××××××××

在NSA審訊室,三號正睡的很香,他趴在桌面上,打著呼嚕,審訊的人端來了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頭頂,三號瞬間被激醒。

可是由於動作太大,用力過猛,起身的瞬間手被慣性拉扯,三號還沒來得急罵人就已經有些痛不欲生了。

審訊的人笑了笑坐下身子來,拿出了筆。

“說吧,都偷了些啥,你說你偷啥不好你偷到陳長官家裡,自作孽啊!”

三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在被審訊,他很清楚NSA的流程,望著眼前的人,三號嘆了口氣,還好自己在研究室不出名,沒被認出來,不然自己這次真的就自身難保了。

三號連忙服軟,“大哥,小弟也是第一次偷東西,結果,你看這不是鬧笑話了不是,我現在後悔極了,真的!”

“這樣啊,那你這事情好弄了,只要你給陳長官賠個不是在做點相應的賠償基本這事就解決了。”

審訊官放下了筆,悠閒的喝了一口水。

三號聽聞後內心大喜過望,急忙又陪著各種不是。

審訊官隨後又說到,“也就在坐個一兩年的牢就出來了,小事。”

三號嘴角抽了一下,一兩年,那他這不就基本廢了嘛?可是再想想,自己無功而返是要丟小命的,兩個一比較,自己還不如坐下牢在一號面前消失一段時間,這樣在牢裡面想辦法找到陳世白在從他的手拿到樣本,這樣,自己就不用丟小命搞不好還會官升一級。

想到這三號才妥協了,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也長個教訓了!我認了。”

“什麼?你認了?不是,你們這些搞研究的就不能強硬點嗎?我白高興一場。”

審訊官站起了身子,盯著椅子上的人,“這太丟你們研究人員的臉了吧!”

三號瞬間神情緊繃,搞了半天,對方早就知道他是誰了。

這時候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陳世白而另一個則是研究院的老前輩,當個當時與陳世白爭吵的其中一位。

三號已經有些崩潰了,這個老前輩,就是三號的父親,王臣峰。

“爸,救救我!”

三號彷彿找到了最後一個救命稻草一樣,嘶啞的叫著面前的人。

王臣峰面容有些扭曲,指著眼前的人,“你這個不孝子,我當初為什麼要帶你進這個大樓,你居然做起了賣主求榮的事情!”

“爸,是我鬼迷心竅,是我自作孽,我知道錯了,看在我是你兒子份上,放過我這一次,我保證改過自新,爸!”

三號祈求著眼前的人,可是王臣峰作為NSA研究院資質最高的人,他不能容忍這種事情,即使那個人是他的親骨肉。

他不能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王臣峰轉頭對著陳世白,彎下了腰,“真的很抱歉,逆子給你們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對不起,你們如何處置他我不會管,我也不想管。”

陳世白譏諷的笑了笑,“我還以為你要給你兒子求情了,你這也太敬業了吧!那可是你親骨肉,真就不打算試試?”

“這種人,不配做我兒子,我也沒有這種兒子,陳長官你自行定奪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王臣峰轉身就要離去,而三號已經在座位上用著那沙啞的喉嚨,嘶聲力竭的想要拉住那救命的稻草,可是,草斷了!

陳世白望著三號,“別叫了,想想自己接下來怎麼編才能救你自己,協助外人偷盜局內東西,可是重罪!”

三號看著眼前的人越來越近,就像勾魂的死神,鐮刀伸向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