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幹迷彩長褲,收拾好了,追向了張小琴離開的方向。

追到張小琴折返向下遊的地方,西境醫神追蹤偵查的本事,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趙陽驚覺的停下腳步。

他四下看了看痕跡,尋著痕跡,追向了下游。

走了五六分鐘,走到下游平常村裡女人洗衣服的碼頭附近,看著碼頭那邊,趙陽原本冷靜下來的心情,再一次火熱急促。

碼頭那邊流水潺潺,張小琴的衣服放在石頭邊上,人泡在水裡,揹著他這邊。動作溫柔的捧著水,一下一下往肩膀上淋著。

修長的玉臂,白皙如雪,溫柔的捧水淋肩的畫面,太美了。

披肩的柔順發絲,搭在後肩,他感覺好礙事。

趙陽看著感覺快要窒息了。

他趕緊偏頭看向別處,躲到一顆樹後,不再多看。

過了二十幾分鍾,趙陽透過穿鞋子的聲音,判斷出碼頭那邊的情況,轉眼看過去。

張小琴已經穿戴好,長髮隨意的挽著腦後,剛剛出水的臉頰,就像出水的芙蓉花。

雪白的天鵝頸上,還帶著水珠。

美不勝收。

看著穿戴好的張小琴,趙陽後悔沒有乘人之危偷窺,他先一步回村,等到張小琴過來,“我腦子好了。”

“這是好事。”張小琴深吸了一口氣,心跳的厲害,也不知道說什麼,“你有興趣當水管嗎?”

堂堂西境醫神當什麼水管?

十里杏花溪水路總管跟西境醫神相比,就是螻蟻和皓月的區別,根本沒法放在一起比較。

只是張小琴講的肯定,好像只要她一句話,就能讓趙陽當水管似的。如果張小琴真有這個本事,劉長壽還敢動她?

趙陽面露古怪。

十里水路副總管在村裡人眼中,那就是天,張小琴以為趙陽的反應是震驚,“很驚訝嗎?姐姐可跟杏花溪水路副總管是老同學。”

趙陽呃了一聲,抓了抓後腦勺,也沒說啥。

張小琴又說:“你好了,總要找點事做,我打算把劉長壽弄下來。到時候你頂替他的位置,你是戰場受傷退役回來的,操作起來問題不大。”

趙陽退役的時候已經傻了,聽到退役有些蕭瑟。不過他拿得起放得下,水管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職務,“那麻煩姐姐了。”

“那個我一個人回家害怕,你能不能送姐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