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過這事兒啊!

“大哥,你講那些青樓、賭坊、酒肆清掃之後,現在那些地方這些的確沒了!”

“不過又有了新的東西……”

“新的東西?”朱標瞬間露出一個黑人問號臉,這又是個什麼鬼?

朱樉點了點頭,道:“這叫做花船。”

“實際上就是青樓酒肆賭坊的另類,以前是在岸上賭博嫖妓喝酒,現在都搬到了船上,除此以外,就是行事比以前隱秘許多,非達官顯貴,不可窺破其中門徑。”

“這從岸上搬到了船上,據我打聽得到的訊息說,有種種好處,這第一,就是不用擔心被抓。這第二,就是容易保密,只要控制好上船的人,就不會洩密。除此以外,就是這坐在船上,可以隨意觀賞秦淮河兩岸的景色,腰間又有美人相伴,美不勝收……”

朱標聽著這些,臉色有些發黑,問道:“這些花招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時間好像挺久了!”朱樉撓了撓頭,想了想道:“應該是去年大哥你清掃了青樓賭坊沒兩個月的工夫,這些東西就有了。”

“據說在這裡面,收費還比以前更高。”

“不過朝中不少官員也樂意花這個錢,畢竟的確比以前舒服不少。”

此刻,朱標臉色黑的如同鍋底一般。

好傢伙,本來以為自己清掃完了之後,怎麼著也能消停個一年半載,誰知道,就這前後腳的工夫,就都冒出來了!

關鍵是還改成了流動作業,這在船上不好抓是不是?

這要不是讓朱樉去查,這件事至今他還矇在鼓裡。

朱標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你不讓開設青樓、賭坊、妓院是吧?

好,那就不開設了,咱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弄,不讓你知道就行了!

而且還升級了,直接將青樓賭坊、酒肆都集中到了一起,放在了船上。

朱標聽著朱樉說這些,都有些目瞪口呆。

“那孟本宣譏諷咱娘腳大這件事是怎麼弄出來的?”朱標眼睛微眯,問了起來。

“是這樣的,大哥,那孟本宣在船上和一些歌妓飲酒做樂,席間把玩起那些歌妓的美足,由此就說起咱娘腳大……”

“艹他孃的孟本宣。”朱標瞬間就將目前的桌子踹翻在地,眼中滿懷怒意:“那些歌妓也配和咱娘放在一起?還讓這廝評頭論足?”

朱樉見著眼前這一幕都驚呆了!

他知道的,自家大哥涵養極好的,平日裡待人謙和有禮,就算是有什麼事情不順心,也很少發脾氣。

可今日,朱樉算是長見識了!

“大哥,你別生氣,我這就去帶人弄死他。”朱樉安慰了一句,想想心中也有怒氣。

他麼的,還是大哥說得對,咱娘多好的人,這滿朝上下,誰不稱頌?結果倒好,居然被放在歌妓堆裡,然後讓孟本宣這廝評頭論足。

他丫的憑什麼?這孟本宣算什麼東西?

弄死他算逑!

“回來。”稍微冷靜下來的朱標當即將朱樉給叫回來,正在氣頭上的朱標的確恨不得弄死這廝。

不過,真要弄死這廝,反倒是有些不划算。

“老二,先別急,這仇咱得慢慢報。”朱標話語雖輕,可是落入朱樉耳朵裡,卻是令他有些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