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池月把左手插腰上,靜靜看著霍雨安,這是她們以前玩過的模仿遊戲。

被夾在司機腋下的機靈的霍雨安微微點了點頭。

然後小肥手就朝司機腰上掐過去,她只抓了一點肉,再用力摳。

司機吃痛,夾著霍雨安的手鬆開,霍雨安給掉到地上。

司機很快又把霍雨安抓著擋身前,警察面對亡命之徒,也不客氣,槍已經握在手裡。

“放了孩子,你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警察命令道。

司機嗤笑,“落到你們手裡,我便沒了活路!”

他犯的事多著呢!

“你們讓我走,我保證孩子不會有事,否則我就帶著孩子一起跳下去,反正我死無所謂,我什麼都不是,孩子死了,可就可惜了!”司機冷著臉沉著談判。

冷池月手裡突然出現電棍,因為太小,沒人注意到,包括司機。

警察為了保證人質安全,妥協了,“好,你保證不傷害孩子,我們放你走!”

司機指著冷池月,“你退後,我要用你的車!”

他的車莫名其妙不能開了。

冷池月和警察乖乖退後,這時祁文曜趕來了。

司機又機警地站立,把孩子抱在身前,擋住自己的頭部。

只要不能一擊斃命,大不了他拉著孩子陪葬。

祁文曜站冷池月身後,緊緊盯著司機,面色凝重。

警察的確不敢拿人質安全開玩笑,他們不敢開槍,萬一偏了一條鮮活的小生命就沒了。

冷池月接著和霍雨安玩模仿遊戲,她低頭,霍雨安也跟著低頭。

就在這一瞬,冷池月手一抬,電棍的兩枚針劃破長空呼嘯而出,眨眼之間刺進司機的眉心。

司機已經抱著必死決心,在死的那一刻把霍雨安扔了出去。

霍雨安這時才露出驚恐的眼神最後一眼看向冷池月。

冷池月也跟著飛奔出去,去抓霍雨安。

不管腳下是萬丈深淵還是懸崖峭壁,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女兒殞命。

有她在,至少還有希望。

祁文曜驚呼,“冷池月……”

他趴在路邊,看著兩個身影飛速下墜。

冷池月手裡已經換成長鞭,她服下大力丸,長鞭甩出,精準綁住霍雨安。

腳在崖邊一顆小樹的支撐著,把霍雨安甩了上去。

並大聲喊道,“祁文曜,接住!”

祁文曜聽到崖下的聲音,緊接著看到一個物體飛來,他不顧安危伸手接住。

結果腳下一滑,抱著霍雨安就要掉下去。

還好警察在邊上,抓住了他衣服,三個警察合力把他和霍雨安拖了上來。

霍雨安和霍鴻哲趴在路邊,一邊哭一邊喊著,“媽媽……媽媽……”

祁文曜望著崖下,淚水早已讓視線模糊。

他定定地站著,沒有阻止兩個孩子哭泣。

警察立即報告這裡的位置和情況,警方立即派人到崖下去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