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見沒事好奇走出來,看著這些家丁提著的酒罈,心裡已經明白,江姨娘不除掉夫人是不會甘心的。

楚俊哲做著搬運人的活,他就沒想明白,瀟灑肆意的小侯爺連皇帝的命令都不管,為什麼要聽冷池月的話,幹苦力?

冷池月催促,“楚俊哲,你快點,我們還要去幹別的!”

楚俊哲汗流浹背,真恨不得直接把這幾人殺了,還勞煩他堂堂小侯爺親自動手搬運?

之後冷池月和楚俊哲摸到江姨娘房間,冷池月先放了迷煙,等雲團說效果達到,對他們沒有危險後才大搖大擺走進去。

鄒尚書和江姨娘睡在一起,似乎之前還酣暢淋漓地大戰一場,此時穿得有點涼快。

衣服褲子滿地都是,一片狼藉。

楚俊哲看得紅了紅根,而冷池月卻像是見怪不怪。

江姨娘好心思,一邊勾引住鄒尚書,一邊讓人去下手。

拖住鄒尚書,纏綿溫柔鄉,而且夜深人靜,夫人即使燒成灰估計也沒人通報。

她走向床邊,一瓶粉末灑在江姨娘身上,剛好穿得清涼,省去她脫衣服的時間。

搞定後又看看鄒尚書,覺得還是要懲治一下這個黑心肝兒的男人,粉末也灑了少許。

冷池月滿意地拍拍手,瞅著尷尬得一動不動的楚俊哲說道,“看什麼?走啦!”

楚俊哲收回思緒,這小妮子不是人吧?

一個姑娘家家看到這些不覺得害羞嗎?

看她臉不紅心不跳的,難道是他自個兒想歪了?

人家心思純正得很,他汙了!

經過荷花池,冷池月問道,“你餓了沒?”

楚俊哲摸摸肚子,當然餓,這都忙活到大半夜了。

冷池月摘了兩片荷葉,“我們去偷一隻雞來!”

楚俊哲瞪大眼睛,偷雞摸狗他沒幹過,平時他就活動活動筋骨,喝喝酒,睡到自然醒,偶爾聽說書,偶爾看別人吟詩作畫。

能怎麼混就怎麼混,反正不務正業就對了。

冷池月瞧著楚俊哲遲疑,反問,“怎麼?不願意!那我自己去偷,你別吃!”

說完往膳房摸去,楚俊哲只能跟著。

院子的籠子裡養著一隻雞,冷池月抓出來,雞還沒發出叫聲就被冷池月擰斷脖子。

她把雞扔給楚俊哲,“你把雞收拾了,我去找能用的泥巴!”

楚俊哲看著手裡的雞無從下手,他生平就沒幹過這些事。

此刻他只能硬著頭皮上,雞肯定要拔毛,試了幾下,拔不動。

他掏出腰間掛著的匕首,開始剝皮。

等冷池月回來時,一張完整的雞皮毛落入眼簾。

楚俊哲獻寶一樣提著沒頭沒皮的雞遞到冷池月面前,等著冷池月誇。

冷池月忍住不笑不罵,“還要開腸破肚!”

楚俊哲看了看雞,還要開腸破肚呀!

他準備接著下手,一個家丁聲音傳來,“誰在說話?”

冷池月荷葉包著黃泥巴,拉著楚俊哲就跑。

翻出院子,走出老遠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