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太累太傷人!

祁文曜拿著一次性手套在冷池月面前晃了晃,“月月,想什麼呢?”

聽到“月月”這個稱呼,冷池月的心咯噔一下,這個稱呼似乎有些暖又有些痛,她蹙眉看向面容堅毅冷峻的祁文曜,胸口不自覺地用力起伏了兩下。

“怎麼了?”祁文曜撐開一次性手套,等著冷池月把手套進去。

冷池月搖頭,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

“月月,吃這些沒營養,對孩子發育不好,只能這一次!”祁文曜眨巴一下炯炯有神的深邃眼眸,不容反駁地說道。

冷池月忽閃了一下長睫毛,拿過一次性手套,眉眼低垂。

她現在是有夫之婦,還是孕婦,和祁文曜還是要保持距離。

她不是秦鳳,剛下了一張床又爬上另一張床。

“以後叫我冷池月,我不喜歡秦月這個名字!”

祁文曜點頭,眼神裡閃過寵溺。

他看著冷池月,她眼簾低垂時,右眼瞼靠近眼尾有一顆深黑色的小痣,顯得她更加嬌俏嫵媚。

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這顆痣藏得真深,如她人一樣!

可又覺得這顆痣很熟悉,曾經哪裡見過。

冷池月不理會祁文曜,她也沒打算和祁文曜要怎樣發展,只是她沒了楚長清的信用卡,便是身無分文的人。

沒有祁文曜,她真的要餓肚子。

她身體沒什麼大礙,想出院,可是她沒有去處,只能在醫院暫住一晚。

無聊時祁文曜教她玩競技類槍戰類遊戲。

他認為冷池月能從16層沒有任何防護下,握著繩索滑下來,應該會喜歡這類遊戲。

冷池月試著玩了幾局,覺得還不錯,這感覺還挺熟悉。

祁文曜很知分寸,醫院熄燈他便走了,說第二天一早送吃的來。

冷池月既感動又想拒絕,可祁文曜說完就離開,並關上了門,沒給她機會。

半小時後,手機響了,她點開一看,一個暱稱“曜曜”的發來資訊。

一張星空圖,滿天星辰,一輪圓月掛在天空,遠處的山脈影影卓卓。

後面還有一句話,“月月,這個給你枕著入眠,晚安!”

冷池月簡短回了一句,“晚安!”

雲團盤腿坐在冷池月頭上,單手撐著小腦袋,沒想到祁文曜挺肉麻挺燜燒的。

白天一副不苟言笑冷峻的樣子,晚上發資訊可就撩人得很。

若是別的少女,估計要甜蜜地笑很久,可宿主大人沒有。

宿主大人似乎又回到很久之前冷冰冰的樣子,可能是原主情緒影響,宿主大人話少又不愛笑了。

第二天一早,祁文曜帶著粥進來,雖然依舊是冷峻不苟言笑著的臉,但給人的氣息很柔和。

他幫冷池月辦了出院,然後把冷池月送到民政局,他自己則在車上等。

但冷池月等了一個小時,也不見楚長清來,而是任務的悔意值上升了20%。

她不可置信地問道,“雲團,我還什麼都沒做呢?這悔意值就漲了?”

雲團也是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