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欽言已經淡出人們的視野,婦人也不認識白欽言。

但她看到冷池月時,卻站住了腳。

貓形態的冷池月朝婦人走近兩步,端坐著靜靜看著婦人,輕輕地叫著。

冷池月感覺骨子裡有種興奮,那種對主人依戀的感覺。

婦人就是公藝,雲團搜尋資料顯示,病已經治好兩年,如今也成家,只是沒有孩子。

她手裡抱著的布偶貓不足週歲。

公藝蹲下來,試探地摸摸冷池月的頭,冷池月沒有躲避,她只是在賭,任務要完成是不是差公藝的一個擁抱和道歉。

因為公藝懷裡的布偶貓跟她實在太像,公藝心裡應該對她有愧疚。

果然,公藝不確定地問道,“你是小布?”

冷池月蹭了蹭公藝的手錶示回應。

公藝喜極而泣,“小布,還願意跟我回去嗎?我想好好待你,給你養老!以前是我對不起你,你原諒我好嗎?”

其實沒有病的公藝性格溫和,也不是那樣討厭。

冷池月踩著貓步在公藝身前蹭著,毛茸茸的尾巴高高束起。

正當冷池月為任務奮鬥時,白欽言不高興了,一把把冷池月抱回去。

冷著臉說道,“很抱歉,月月是我的,我會照顧她!她不會跟你走!”

雲團提醒道,“宿主大人,小病嬌以為你要跟人走,怒氣值在飆升,情緒在失控邊緣,你看著辦吧!”

冷池月在衡量,要不要不管白欽言,先完成任務,讓公藝抱一下?

但白欽言臉色越來越緊繃,她不得不妥協,先哄哄這個小病嬌,任務等以後再說吧!

面對白欽言的小氣,公藝就像看孩子一般,莞爾一笑,“小布有人照顧就好,我也住這個別墅區,它也叫小布,有空去我家玩!”

白欽言沒應,薄唇緊抿,冷冷地看著公藝。

公藝是過來人,似乎能一眼看透眼前這個年輕人獨斷霸道的病態,微微一笑離開。

冷池月依依不捨地看著公藝離開,這麼好的機會沒了,下次還得趁白欽言不在才能去公藝家,但白欽言二十四小時都看著她,哪有不在的時候呀?

在冷池月猶自惋惜時,頭上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月月很想去她家?”

冷池月的心顫了一下,連忙開啟連哄帶騙模式。

她有殺招,白欽言怕她尾巴給他洗臉,屢試不爽!

經過冷池月好一陣賣乖討好,白欽言臉色才緩和很多,嚴肅地說道,“月月,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否則……”

他不知道自己會幹什麼!

冷池月睜著湛藍色圓溜溜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白欽言,這……

從此之後,白欽言把她看得更緊了。

瞧著白欽言緊張的樣子,冷池月不得不透過雲團發資訊,每天與白欽言好好交流。

再三保證她是他的,誰都搶不走,誰敢搶她就用無敵貓拳打誰。

有了交流,白欽言放鬆了一些,也同意帶冷池月去公藝家一趟。

冷池月在公藝家受到熱情款待,公藝對她比對小小布還好,可惜任務條沒有動靜,這讓冷池月無語了。

雲團也百思不得其解。

冷池月問道,“難道要去找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