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打水漂人家也不怕,跟水夭夭睡一覺,錢又源源不斷來了。

而水夭夭就像是財神爺照拂的人,投資什麼什麼就大漲,所以於偉文怎麼虧,水夭夭都能頂住。

頭疼,她即使和雲團能窺探別人秘密,但也頂不住人家命運的齒輪。

這天,是白欽言演家暴的苦情戲,神情言行都演得很到位,也不能說演,應該是回憶。

這些很多場景都是他親身經歷,痛苦掙扎與無奈在他臉上表現得淋漓盡致,不由得讓配合的演員既要虐又有負罪感,表情是複雜多變,體現了暴力長輩的苦衷。

一口氣拍下來,導演都沒有喊停,彷彿已經聲臨其境。

一邊心疼孩子,一邊又同情大人,不知道要如何選擇立場。

恰巧白恭梓帶白恭珠來探班,白恭珠從不出門,出門怕被人嘲笑諷刺。

而白恭梓硬拉著出來,五年過去了,這個姐姐一直把自己關在那個不堪回首的往事裡,只會把自己越逼越瘋。

經過白欽言車禍那件事,他發現他對這個姐姐真的疏忽了,姐姐需要關心,需要幫助,而不是她發洩時由著她,躲著她。

他帶姐姐出來散心,看看外面的風景,順便也過來看看白欽言和“閨女”。

白恭梓靜靜看著白欽言,心裡是五味雜陳。

曾經那個難過無助又希望得到愛的白欽言,似乎又回來了。

自從他把他帶出來單獨住以後,白欽言就慢慢變了,有了孩子該有的靈氣,不再彷徨無措。

這點他感到很欣慰。

再看看邊上的姐姐,兩滴淚掛在臉上,自古虎毒不食子,可她心裡壓抑太多,沒人理解,只能變相發洩。

她過不了心裡的那個坎,便把一切過錯都轉移到孩子身上,因為這個孩子時常無意地接開傷疤,讓她更加沉淪在仇恨裡無法自拔。

想要化解母子之間的怨,只能讓姐姐走出心裡的陰影。

於偉文也看到了白恭珠,那個當年他欺負過的女人,又無情地要賞給弟兄們。

幸得路文昊要了這個女人,否則他的兒子還沒成型就死了。

如今再看,他心裡有絲絲愧疚,他查過了兒子這幾年的日子,過得極其艱難,家裡被虐,學校被看不起。

活得比街上流浪的狗還不如,而自己卻過得風生水起,女人不斷。

這個兒子他不會輕易認,他過得朝不保夕,說不定哪天就進了局子,只會給兒子臉上抹黑。

他會小心保護他,讓他不再受欺負,安心快活地長大。

冷池月沒什麼戲份,一直安靜地趴著,感受著來自不同方向看向白欽言的目光。

她這麼清閒,可沈傾妍有病的身體,卻忙得不可開交。

可她忙著,臉上卻掛著自信的光彩。

那個小心翼翼活著,害怕自己一不留神就丟了小命的沈傾妍,已經不復存在。

冷池月覺得很有成就感,一切都有了變化,可惜任務條自上次鬆動後就再也沒動靜。

若是要等公藝的一個擁抱,那估計得很久以後,貓的命等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