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於偉文簽完合同,正愜意地和水夭夭在酒店大戰三百回合。

中場休息,聽到手機響,便拿起一看。

前半句說兒子需要他的血救命,他嗤之以鼻,誰不知道他不能生育?

騙子也不調查一下就開始行騙?

後半句提到五年前他犯的事,那是他最後一次強硬手段。

後來也玩過很多女人,他從不採取措施,可沒有一個女人給他留下基因。

雖然有些失落,但也很快釋然,醫生不早就斷定他不能生育嗎?

五年前那個送給路文昊的女人懷的是他的孩子?

這怎麼可能?

他是不能生育的,而且他親自讓人盯著路文昊與那女人,孩子也應該是路文昊的。

但他的心已經開始亂了,玩那麼多女人,就希望能有一個孩子,期盼太久已經變成了奢望。

往下看還有孩子的照片和血型,這稀有血型萬里挑一,他不由信了一些。

瞅著孩子的那雙眼睛,眼神是那樣熟悉,熟悉得像是在看自己。

水夭夭從後面緊緊環著他的腰,言語魅惑,“看什麼呢?”

於偉文搖頭,放下手機,想著和這個契合他口味的女人再戰一會兒,可腦袋裡那個孩子總是出現,讓他無法專心。

這讓水夭夭很不滿,嘟著豔紅的唇。

他斂了斂心思,硬著頭皮草草把事辦完。

衝進洗手間,沐浴完就丟下水夭夭先走。

這可讓水夭夭氣得不輕,但想著難得遇到一個讓她這麼滿意的男人,就暫且原諒一次。

在於偉文趕來的途中,護士又催了幾遍。

可搶救室門口的三人只能等著。

白恭梓曾提議去找蹲牢的路文昊,被沈才哲攔住,沈才哲只說他血型不行。

白恭梓只簡單以為白欽言只是變異的。

冷池月聽著雲團報備於偉文的行蹤,靠牆站著,眸光流轉間,思緒萬千。

於偉文一定會親子鑑定,以後又會是強勢奪子。

他要如何把他送進鐵房子裡?

像這種劣跡斑斑的人,不適合做白欽言的父親!

她還是覺得路文昊和白恭珠冰釋前嫌,給白欽言一個完整的家,是最好的!

於偉文站醫院門口遲遲未動,雲團說道,“宿主大人,於王八來了,但站在門口沒進來。”

冷池月冷著臉,“催一催,就說他兒子快死了!”

雲團照做,於偉文看到資訊時,便不再猶豫,跨進醫院大門。

雲團又問,“宿主大人,他要搶人怎麼辦?”

冷池月冷冷應道,“敢搶就告他,他敢承認是白欽言父親,那他就罪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