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頭狂笑一聲,這妞倒是識趣,省得他把這車砸了。

冷池月鄙夷地看了一眼,大步朝巷子走去。

地痞頭把頭瀟灑一甩,吹著口哨,“走,哥幾個都去享受一下!”

冷池月嘴角輕勾,湛藍色的眼睛裡泛著冰冷的光。

有好心人見小姑娘要被欺負,連忙打電話報警。

而不遠處被沈才哲遣下車的兩位高手,不遠不近跟著。

因為沈總命令,不到逼不得已,不要出手,沈總想看看冷池月到底還有什麼能耐?

巷子裡,冷池月冷眼看著剛踏進巷子的幾個地痞,就像狼盯上獵物一樣,眼裡泛著幽光。

面對地痞們的汙言穢語,她置之不理。

口水仗有意思嗎?

她向來不愛說話,拳手解決多省事。

冷池月的生氣,在地痞眼裡顯得更家可愛誘惑。

地痞頭把她推到牆上,一隻手撐著牆,另一隻大豬蹄想去摸不該摸的地方,冷池月抓著他的手腕往外一掰,痛得他“喔喔”直叫。

冷池月皺眉,叫這麼難聽,還以為公雞要下蛋了。

其他人見狀都圍過來,冷池月更快,電棍握緊,麻木了地痞頭的神經,然後膝蓋一提,直接斷了他手臂。

就是這隻手昨天抓她的,她已經讓他多快活了一天,竟還敢找上門。

接著一個側身,電棍出手,“啪啪啪”骨頭碎裂聲,幾個地痞躺地上。

雲團說,“宿主大人,警察已經到了!”

冷池月收了電棍,撕破衣服,弄亂頭髮,把衣服的領口也扒大,一副被欺凌的樣子。

再加上她瑟縮地蹲在牆根,一臉無措害怕的樣子,任誰看到都想保護她。

地上躺著的地痞們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這都發生了什麼,他們幹什麼了嗎?可痛的為什麼是他們?

雲團又提醒,“宿主大人,你這樣人格分裂,沈才哲估計要把你趕出家門!”

冷池月則無所謂地應道,“無所謂,今天我就賴警察局吃飯,讓警察幫忙落實證件,之後找工作就是,餓不死!”

雲團不得不佩服,警察為人民服務,要給可憐無家可歸的宿主大人包吃包住。

警察衝進來時,塵埃落定,地上躺著幾個男人,而牆根蹲著的女孩呆愣愣地顯然已經被欺負傻了。

這些地痞都是慣犯,警察哪個不認識他們,但他們又沒有幹太壞的事,只能抓起來拘留十幾天又放出來。

接著又弄得四處不寧。

一個警察把冷池月扶起來,安慰道,“不怕,沒事了!你家在哪裡?送你回家,好好休息兩天。”

冷池月茫然的眼神看向警察,然後用力抓著警察叔叔的手臂,躲到他身後,小聲說,“我沒有家,也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位警察叔叔看向其他幾位同事,嘆口氣,先帶回警察局再說吧!

冷池月捧著開水,埋著頭,告訴警察叔叔她只記得自己的名字,警察也同樣只查到冷池月是孤兒,沒有學籍,也沒有上班的經歷。

而且身份證一次都沒有辦過,她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

警察們在商量如何安排這個無家可歸的女孩時,沈才哲來警察局了。

冷池月呆愣愣地望著沈才哲,“雲團,他怎麼來了?”

“不知道!”雲團圍著沈才哲打量,“你剛才的人格分裂,可是被那兩個高手盡收眼底的,也盡數告訴了沈才哲,難不成他對你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