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大人只需要一個避雨的地方,等宿主大人醒來,可以用積分在商城換藥,讓身體恢復的。

黑夜在雲團的抵抗中無情降臨,過路的車輛都開啟了燈。

過了很久,天真的下起了瓢潑大雨,雨水毫不憐惜地浸泡著冷池月的身體。

雲團急得團團轉,漸漸路上的車輛也沒有了。

它發了狠,等下一輛車過來時,它就破壞車載系統,讓車主不得不把車停下來,這樣說不準能發現宿主大人。

不救宿主大人,它就不讓車開走。

來一輛它搞一輛,為了宿主大人,它拼了。

大不了被主神大人抹殺,但能保護宿主大人,它願意。

它瞅著遠方,宿主大人越來越微弱的氣息,讓它有些著急。

在雲團左顧右盼下,總算看到兩道光束。

它瞅準時機動手,小車不得不在離冷池月兩米的地方停下,光束正好照到冷池月。

車上一個五歲男童,正貼著窗戶看著外面的雨幕。

他瞅見那團泡在雨水裡的東西,視線有些模糊,爬到副駕駛,又仔細瞅了瞅。

看清楚後,他搖著身邊男子的手臂,“小舅舅,你看,那是一隻貓嗎?好像受傷了?”

正在檢查車出現啥故障的白恭梓抬眸,順著男孩手指的方向看去,的確是一隻昏迷不醒的貓,正浸染在雨水中。

不管他養不養,但若是不救,這荒郊野外的,怕是凶多吉少。

他對男孩說道:“白欽言,坐好,別跑出去!”

說完開啟車門,冒著傾盆大雨把冷池月抱到車上,輕輕放後座。

雲團見這個男人動作溫柔,撇撇嘴,“算你識相,要不然讓你在這裡過夜!”

它解了車載系統的亂碼,車子又重新行駛在雨裡。

男孩白欽言坐後排,打量著冷池月,時不時抬起小肥手摸摸冷池月的小耳朵,擼擼溼漉漉的毛髮,滿眼滿心都是溫柔。

白恭梓從後視鏡看到,警告道:“別亂摸,不知道它身上有沒有病毒,馬上進城,先帶它去看醫生。”

白欽言聽話地收了手,抽出紙把手上的水漬擦乾。

寵物醫院裡,冷池月接受了最好的治療,打結髒亂的毛髮已經修剪。

白恭梓留下一筆錢,讓醫院好好給冷池月看病,等它好了,送給別人。

走出寵物醫院的大門,已經是半夜,白欽言卻沒有絲毫睡意。

他依依不捨地回頭看著醫院,清澈的眼睛裡有心疼有期盼,“小舅舅,我們不能收養它嗎?醫生說它曾被虐待過,它應該很害怕很膽小很孤單!”

就像他一樣,只有媽媽,卻不知道爸爸是誰,媽媽不喜歡他,會打罵他,說是他的出現毀了她的幸福。

即使有爺爺奶奶和小舅舅護著他,可平時跟媽媽在一起生活,是少不了吃苦頭的。

這隻貓貓跟他一樣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