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陳老師匯合,去往動車站。

不遠處的商務車裡,司機疑惑地問道,“嵐哥,怎麼不讓我送?”

秦嵐眯眼看著幾人的背影,“我的車豈能隨便給人坐?”

司機沒出聲,能隨便給人坐,但不給那個人坐。

實在搞不懂嵐哥,明明看中那個小姑娘,為何放任她跟別的男生一起?

難道嵐哥嫌自己太老,但年齡根本不是問題,真摯的感情是可以跨越時間和空間的。

冷池月進去競賽,所有人站在門口等,他們足足站了三個小時。

等冷池月出來時,一眼看到門口守著她歸來的幾人的熱切眼神,頓時鼻子有些酸,她何德何能讓他們如此真誠以待?

這一天,他們把首都能玩的都玩了一遍,費用全是三個男生出。

杜甫和夏川出更多,他們家更有錢,而弘偉只是中等階級,冷池月和蔡莉不用說,下等窮人。

當然也不會讓老師掏錢,老師本可以不管,可陳老師卻把兒子寄別人家,陪來了,這份情足夠。

三日後的中午,冷池月在忙著把玉米粒掰下來,陳老師打電話來,座機只顯示號碼,不知道是誰打的。

她茫然接起電話,只聽到陳老師興奮地說:“池月,你拿了第一!剛接到的通知!”

“哦!”冷池月淡淡應了一聲,這好像沒什麼值得高興吧?

陳老師聽冷池月沒什麼興致的樣子,輕怪了一聲,“這孩子……”

陳老師結束通話電話後,興奮不已,但這興奮找誰分享呢?

她“啪啪啪”一個又一個電話打過去。

第二天早晨,地間的露水還沒有幹。

冷池月在地裡掰好玉米,然後躬著背往家裡背,一頭的汗水和玉米杆的花,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因為露水也有些溼。

她看著門口站著的幾人,抬手擦了擦汗,“農忙,你們自己玩,爬山釣魚隨意!”

夏川連忙接過冷池月的揹簍放地上,冷池月把揹簍裡的玉米倒地壩曬太陽。

五人組其他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這就是學霸的艱苦生活?

蔡莉推著弘偉,“走,幫忙去,你們三個富家子弟,好好體驗生活!”

夏川幫冷池月把頭上的玉米杆的花拿掉,“很忙怎麼不叫我來幫忙?”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冷池月揉著肩膀,連著背兩天玉米,肩膀被揹簍的袋子勒進肉裡,紅腫著,又痛又癢。

杜甫看了一眼冷池月,默默跟上蔡莉和弘偉。

蔡莉畢竟也是農村的,她拿了一個揹簍讓弘偉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