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始終低著頭,他沒想到會被調侃,但心裡又美滋滋的。

池月不融入他的生活,他就融入池月的生活!

冷池月只是白了一眼沒過多解釋。

因為有人幫忙插秧,她十點便回家做飯。

夏川沒想到冷池月什麼都能幹,像大人一樣,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

他換了一身衣服,坐灶前燒火,看著冷池月翻炒著菜,終於問出了那句話,“你脖子的疤……”

冷池月輕描淡寫地應道,“表弟燙的!”

夏川沒說話,原來好多人都欺負她!

他一定盡最大努力保護她。

半下午時,所有田都插上秧,幾個表舅舅便都回家。

冷池月揹著揹簍拿著鐮刀走向地裡。

夏川寸步不離跟著,從沒幹過粗活的他有些累,但還是堅持著。

冷池月把揹簍扔到地瓜藤的地裡,去山坡上找羊。

見兩隻羊媽媽和三隻羊寶寶在抓緊吃草,便找了地方坐下。

夏川見冷池月隨便就席地而坐,有些不敢接受,但想想之前拔秧苗的時候,累了也是隨便找個地兒坐下去。

也許農村就是和大地親密無間,越是野生越健康。

天快暗下來,他揹著揹簍,裡面裝著地瓜藤,冷池月牽著羊媽媽。

羊媽媽知道天要黑了,著急帶孩子回家,跑得飛快,冷池月也跟著跑得飛起。

砍地瓜藤時,冷池月沒讓夏川嘗試,畢竟這是刀口下討生活。

夏川說幫忙餵豬,大肥豬到點餓了,聽到響動兩隻前蹄就趴上豬欄,嚇了夏川一個措手不及。

冷池月像沒事人一樣,拍拍豬頭,捏捏大肥豬耳朵,大肥豬“哼哼”要找冷池月手裡的吃的。

吃到晚飯時,天已經徹底黑了,外公解決了一件心事,家裡又有年輕人,一高興又多喝了兩杯。

酒後,依舊是“想當年……”

靜謐的夜晚,一老兩少坐在地壩,外公拿著菸葉,慢條斯理地裹著。

夏川看著這祖孫倆,沒有說話聲,但卻透著絲絲甜意!

不遠處的小山坡上,三個人看向冷池月這邊。

“嵐哥,要不要過去……”把人帶走?一個穿黑色西服的男子躬著身問道,沒說完卻被打斷。

“看好,沒我命令誰也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