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蕪明知道她是在轉移注意力,還是告訴她,“我本來打算等我們社團的成員基本上手後,便在全國各高校開分社的。”

若之點頭,這個她知道啊,這不是她們一開始便商量過的嗎?

雲蕪搖頭,“我今天在酒吧突然閃現過一個念頭,我們之前的打算應該行不通。”

若之無語了,今天又忙又亂的情況下,你還能思考到我們社團發展的問題?

真的是好生厲害呢!

不過若之還是心疼她的,“所以呢?”

您不能好好休息一下嗎?

看您最近都萎靡成什麼樣了?

雲蕪兩手一攤,表示無奈說,“在全國各地的高校開分社,首先就要考慮資金問題,這個如果各校有意思,倒不是什麼大問題。於是最大的問題是,人員的問題。”

美食社的成員們基本操作是學得差不多了,但是讓他們去授課,估計是不可行的。

他們自己都沒學會怎麼教呢?

但是等他們都學出來以後再去也不太現實,先不說時間要多久,就是他們不為外界的誘惑所迷,各校的領導也不會信任啊。

所以雲蕪估計到時候各校肯定還是想要雲蕪親自過去指導和授課的。

但是雲蕪只有一個,又不會分身術,怎麼做得到?

若之見雲蕪看了自己一下,她嚇得立馬搖頭,“我也不行啊,雖然我近水樓臺,但是我的手藝甚至還比不上何萌萌呢,您想要我去我也沒膽子去啊。”

雲蕪沒好氣地說,“誰說讓你去了,你想去人家也未必想要你。所以我才說這個打算不可行。”

若之鬆了口氣,但是馬上又很擔心,“所以呢?要放棄開分社的打算了嗎?”

這個藍圖是她們一開始就勾勒好的,突然說畫不下去了,若之的心都疼了,這裡費了很多心思的。

雲蕪比她更心疼,“不行,不可以放棄。唯有開啟學校的途徑,美食文化才有穩定的基礎。如果全部交由市場主導,很快就又會消失在營養液佔據大市場的洪流裡面。”

雲蕪相信,一旦自己出現什麼意外,美食社就生存不下去了。

美食社和她本人是被依附生存的關係的,雲蕪不希望如此。

一件事物的發展如果完全寄託在一個人身上,這就很危險了。

雲蕪不是對自己沒信心,但是她潛意識就在警告自己,這樣不行。

若之苦惱道,“那怎麼辦?雖然我們做的那些東西都很有意義,但是如果沒有大範圍長時間的鋪開,相比營養價值高,方便快捷的營養液,我們壓根就沒有半點可比性。”

這不是獸化元年前的吃貨時代,31世紀的食物單一,人們對於美食的需要可以說幾乎是沒有。

雲蕪就是知道這個道理,今晚才重新審讀自己的構想,“你說,我要各高校把他們的學生送過來學習,然後再送回去開分社這個想法怎麼樣?”

若之一愣,交流生嗎?

可是交流生一般都是學術交流的,這種廚藝交流會不會很奇怪?

再者,廚藝也只有他們學校有啊。

這樣美食社的成員會不會有意見?

雲蕪點頭,應該會。

不是說自私,美食社的成員們也沒有學出師,突然新增這麼多非本校的學生成員進來,肯定會有很多的衝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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