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自己說的。

她不會是騙人的吧?

看起來就是騙人的了,完全就醉了嘛。

扶子蘇及時扶住了快要摔倒的雲蕪,眉頭緊皺,她的酒量挺好的,怎麼會醉?

扶子蘇半攬著雲蕪的細腰,然後問最近的男社員,“酒杯呢?我看看。”

男社員連忙遞上。

偏偏這個時候雲蕪突然睜大眼睛,用力地想要搶扶子蘇手中的酒杯:“我還能喝,滿上!”

扶子蘇一個沒捉穩,雲蕪便從被他錮住腰變成了整個人熊抱在他的懷裡。

掙扎間,親上了。

扶子蘇愣住了。

雲蕪感覺到了似乎比酒還好聞的氣息,她還輕輕咬了一口。

只聽到她歡快地說:“哇,好甜!”

這熟悉的氣息和感覺在雲蕪漿糊般的腦海中停留。

呼吸間,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雲蕪突然腦海裡閃過了一個畫面。

“你究竟要無理取鬧到什麼時候?飛鳥一族作亂,天君命我迅速平叛,你給我讓開。”手持冷神兵的男子分明就是扶子蘇的模樣。

“君上,你非得這般絕情嗎?”雲蕪聽見一道女聲如此絕望般叫喚。

然後便看見自己拽住男子的衣袖不放,心裡是無盡的痛苦。

雲蕪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

又或者自己應該是依附在女子身上。

扶子蘇用力分開女子的手,絕情地說:“當年你以你父君的赫赫戰功逼得天君要我娶你,我娶了。我如你所願,這戰神夫人的身份歸你,但是你依然糾纏不清,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女子悽然道:“沒錯,當年是我以我父君的名義要求天君將我嫁給你,但是自婚後你有盡過半點做夫君的責任嗎?你每天除了平亂平亂還是平亂,那我呢!”

扶子蘇手上的冷神兵是一支雪白森冷的槍,上面沾滿了各族反叛人的血。

扶子蘇用力將冷神兵一劃,逼得女子後退了半步。

“你要的不過就是我夫人的身份,我給了,現在給我回滄神宮去。”扶子蘇神色冰冷,沒有半分暖意。

女子不顧冷神兵的肅殺氣息,撲到扶子蘇面前,仰頭深深吻了上去。

扶子蘇沒有半點回應,任由女子絕望胡亂的親吻。

扶子蘇的氣息落在女子身上,女子淚流滿面。

“社長,社長,社長你還好吧?”

雲蕪還想再隨著女子做些什麼的時候便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陣不同聲音對她的叫喚。

社長,誰是社長?

哦,是我啊!

雲蕪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而腦袋正枕著扶子蘇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