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戚墨身上所受的春藥並非是龍眼能夠解除的,只是暫時剋制住了他的火氣,眼瞧著人的狀態不好,齊小婉便想去情個郎中。

她乾脆衝著琢玉公主說:“公主殿下,這兩個人就先交給您處理了,我出去找個大夫。”

夜已經深了,外面宵禁的隊伍似乎還在巡邏,琢玉反正是不贊成的。

“你讓我守在這裡,你就這麼放心我,難道不怕我和她做出一樣的事情嗎?”

她故意是故意試探,心中也是真的疑惑。

齊小婉笑著反問:“那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她眼中的篤定神色讓琢玉微微一愣。

她當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身為公主她,有她的尊嚴,和高貴。

她不可能像一貼狗皮膏藥一樣,死皮賴臉的貼著戚墨。

琢玉搖搖頭,隨後那張精緻的,臉上露出幾分似笑非笑的神色:“你倒是放心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兩個人是朋友呢。”

“陌生朋友總能算上吧?”

琢玉又是一愣。

忽然之間她轉言大笑:“沒錯,你說的沒錯。”

陌生朋友也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那麼朋友之間有困難,也得幫忙才是。

齊小婉身上有一塊郡守府給的令牌,所以即便現在是有宵禁的隊伍,她也並不怕的。

翌日清晨。

戚墨睜開眼睛,身體之中的燥熱總算是退了下去。

他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外面的門被敲響了。

“誰?”

經過昨日的那件事情,戚墨現在很謹慎。

直到門口傳來齊小婉的聲音:“是我。”

戚墨原本冷冽的神色這才軟化:“進來吧。”

齊小婉推門而入,手裡面端著稀飯,包子和鹹菜。

“把早飯吃了,那陳玉婷什麼時候給送回去?”她隨口問道。

畢竟一直放在這裡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