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戚墨縱容道。

陳玉婷在暗地裡面幾乎快揉碎了自己手上的那張帕子。

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幾個人一起離開,最終忍不住和自己的父親抱怨道:“爹爹,那公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你?”

她看得出來戚墨的氣度不凡,至少肯定不是什麼商人之流,否則爹爹不會對對方這麼恭敬。

陳一水小聲道:“不可說,回去吧。”

陳玉婷又追問:“我下一次還能夠見到他嗎?”

陳一水有些不悅的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想這件事情做什麼?要是傳出去了,肯定會毀壞你的名聲。”

他自然看出了自己女兒的心思,可是戚墨不願意,也不能夠強求,否則到時候將人給得罪了,那是兩頭為難。

陳玉婷有些難受的說:“爹爹,可是我並不願意嫁給其他的人,我想嫁的是我心儀之人。”

“行了,回去再說。”陳一水左右看了看,低聲呵斥道。

生怕自己女兒說的這出格之言被其他人給聽見了。

另一邊。

齊小婉和溫家的兩個公子哥隨便找了個茶樓坐下。

薛念慈由於過於害怕戚墨,所以寧可和溫家的兩個公子哥坐著,都不願意和齊小婉一同坐著,恨不得離戚墨能有十萬八千里。

齊小婉:“……”

她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可是又不知道該怎樣安慰自己的好友,只能順勢轉移了話題:“溫少爺這事還有什麼事情嗎?”

她看到兩兄弟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眼皮子忽然跳了一下。

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溫行舟唇角掛著一抹尷尬的笑容,過了好半晌,才頹廢的用手撐著自己的額頭說:“齊姑娘,了悟大師不見了。”

齊小婉:“不見了?”

“是。”溫行舟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按照道理來說,了悟大師就算是要離開,也得和我二人打招呼,可是,不僅我們沒有看見了悟大師去哪裡了,就連整個府裡面的人都未曾看見過了悟大師的身影。”

大師是個什麼樣性子的人,他們只相處一次就能夠察覺出來,所以對方的失蹤,可以說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齊小婉捏緊了茶杯,追問:“你們溫府裡面可找過了?”

“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就專門派人四處去搜查過了,都沒有。”溫行舟搖搖頭,臉上湧出些愧疚。

人是在他府裡面消失不見的,他得負責。

可是,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就像是一隻無頭蒼蠅一樣,所以只好來找齊小婉。

“會不會是……”齊小婉忽然想到一個人。

溫白氏!

溫白氏和他們有過節,若是她想對了悟大師下手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然而溫行舟卻苦澀道:“我也懷疑過她,早上的時候還派人去她的院子裡找過,未曾看見人。”

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卻一直不見到人,他生怕了悟大師會出什麼事情。

溫行舟遲疑道:“聽聞齊姑娘會算命,所以,我想請齊姑娘幫個忙,能不能測算一下?”

齊小婉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還勞煩你帶我去走一趟,讓我看看了悟大師消失的最後一個地方,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罷了,事情緊急,用一次測算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