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說好

說!」盜蹠聞言「憨笑」兩聲,大手一揮,「今天我有點忙,回頭我送你兩套簽名當禮物。」

「那倒不必了。」墨鴉放下雙手,含笑回道,「在下只希望盜蹠先生今日能暫借我一物。」

「借東西?」盜蹠摸了摸上下衣物,故作疑惑,「我身上現在啥都沒有,就一套衣服。」

「你不會想借這個吧?這個不行的!」

墨鴉看著連連擺手搞怪的盜蹠,嘴角笑意更甚,「我想借你……小命一用!」

「嘿嘿!」面對墨鴉毫不遮掩的挑釁發言,盜蹠依舊笑嘻嘻的,「這可不是能借走的,你得憑本事取。」

「所以……在下這不是來取了嗎?」墨鴉一攤手,同樣笑呵呵的回道。

盜蹠卻裝模作樣的搖搖頭,一臉的質疑,「我覺得你不行。」

「我覺得可以。」

「不行!」

「可以!」

「唉……」盜蹠無奈的一撫額,「看來是說不通了。」

「那……就來試試吧!」

……………………

墨家禁地。

「這畫的一堆人湊在一起……這是在幹嘛?」天明湊在牆邊,來回掃視著壁畫的內容,一臉懵逼。

雖然畫的內容不再像是最開始入口處的那些無意義的符號圖案,變成了可以識別的具體景象人物,但天明還是看不懂具體內容。

「這一會兒這個拜那個,一會兒那個拜這個的,完全沒頭緒啊!」

相比於丈育天明,千瀧和少羽卻是很快就辨認出了這一連串的壁畫講述的是哪件事了。

他們兩個,應該說和這件事都有著緊密的聯絡。

千瀧的父親是當年親手挫敗了刺秦計劃,讓刺客荊軻飲恨咸陽的……姑且說是元兇吧。

而少羽……項氏一族倒是沒有直接參與刺秦計劃,但是昌平君熊啟和此事可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當然,要說關係最直接的,反倒是啥都不知道的天明,人家親爹是計劃的直接執行人。

千瀧看了看天明,猶豫一下後沒有率先開口講述此事。

她並不在乎天明知曉刺秦之事的始末,哪怕知道了自己父親在其中的角色也無所謂,只是覺得她做為古尋的女兒,不太適合在墨家之內主動宣揚這件事——當然,這是因為她不知道荊軻是天明的親爹。

要是知道的話,心思細膩善良的她,不僅不會說,說不定還要想辦法故意隱瞞一二。

倒不是擔心天明和自己反目成仇,只是……出於不忍心而已。

少羽就毫無顧忌了,語氣略顯低沉的娓娓講述道:

「壁畫講述的是多年之前的一場大事。」

「那時,秦國還沒有一統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