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尋沒有離開,正在和紫女在客廳裡一邊閒聊,一邊膩歪。

韓非和張良兩人聯袂走了進來,就看見了聊的正開心的古尋和紫女。

韓非不由搖頭調笑道:

“我和子房現在是一個頭比兩個大,古兄倒是愜意,美人在懷,風花雪月啊。”

古尋瞥了一眼即使在壞笑,也依然掩飾不住愁眉苦臉的韓非,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故意問道:

“怎麼,秦國使臣涼了吧?誰幹的?”

“天澤。”張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問題。

而韓非有些無奈的摸著腦袋說道:

“古兄你果然又早就知道了……你怎麼不早說呢?為什麼不說呢?”

古尋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簡單辯解了一下:

“我也沒有早知道多少,昨晚才知道的。”

“而且,就算提前告訴你,你也改變不了什麼,即使攔下了天澤,依然還會有別的人殺他,甚至於你們攔下了所有刺殺者,這個倒黴蛋也可能會不幸的被自己給謀殺掉,橫豎都是死,橫豎都要韓國背責任。”

雖然動手的是和秦國八竿子打不著的天澤,但韓非心裡對這場鬧劇還是有些隱隱的猜測,知道古尋的話沒錯,這也是他即使知道了古尋隱瞞此事也沒多氣惱的原因。

“冒昧問一下,古兄你方便透露是怎麼知道使臣會被殺的嗎?”韓非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轉頭看著古尋問道。

“嗯……我在羅網內部也有個內應,今天如果不是天澤橫插一手,使臣應該會死在羅網的殺手手下,當然了,不會留下指向羅網的證據線索。”古尋稍一沉吟,就給出了確切的答覆。

隱瞞玄翦的存在並無意義,如果不出意外,不久之後自己是會讓玄翦和他們認識的。

“羅網……果然秦國故意所為嗎?”張良聞言,露出了不出所料的釋然表情,“難怪會派出一個小官吏作為使臣出使。”

韓非也是一副瞭然之色。

“不過此時秦國怎麼會想著對韓國動兵呢?”張良接著又提出了疑問。

“嘿嘿,秦國此時明顯不會輕啟戰端。”韓非摸過酒壺,倒了杯酒,抿了一口,頓時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之前的陰霾也散去了幾分,然後才接著上半句話說道,“所以秦國,或者說是……話說,出使這事應該是文信侯主導的吧?”

韓非話說一半,突然又改為問句,向張良詢問道。

“呃……應該是,按照目前秦國的局勢來看,秦王政仍舊沒有實權,太后趙姬和長信侯嫪毐則改居雍城,如今朝堂上能推動訪問一事的,只有相國呂不韋了。”張良被韓非的突然轉折搞的愣了一下,然後才趕緊回答道。

“嗯……”韓非點了點頭,“那就是說這件事的發生,是呂不韋為了達成非戰爭的目的而促成的。”

“問題是,什麼樣的目的,才能讓呂不韋不惜冒著開戰的風險,也要派一個使臣來送死?”

說完,他又灌了一大口酒。

“呵呵,和韓國開戰,對秦國來說沒啥風險吧?”古尋忍不住插話噎了韓非一句。

“呃……咳咳……”韓非嘴裡的酒還沒完全嚥下去,一個沒控制好,就嗆了。&#29233&#9632&#21435&#23567&#35828&#32593&#9632&#87&#87&#87&#46&#105&#81&#85&#88&#115&#46&#67&#11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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